谢槿奚将竹牌往前推,半倚着前台,“东西呢?”
老板将瓷器往桌兜里一塞,虽说谢槿奚是本人亲自来取,也深知他们之间的暗号,但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将竹牌拿起,用他们专用的方法检查了一遍真伪。
毕竟正魔两道合作,这可不是什么能捅出去的好事儿。
最主要的还是他们魔窟老大不愿意往外说,说什么说出去就再也不能出去吓人了。
那毕竟是他们老大亲自说的话,他们还能怎么办,听着呗,还能反抗咋滴。
竹牌被平放在他手中,灵力十分顺畅地进入竹牌内部,在如迷宫般的通道内七转八弯之后,终于在竹牌的核心处现了华渊与谢槿奚签署下的秘密协议。
“行嘞,没问题。”
他将竹牌还回去,又矮下身子在柜台下方的一堆破烂中翻翻找找,激起许多灰尘。
谢槿奚以灵力将那些呛人的灰尘拂开,又左右打量了一圈书肆柜台。
“就这么大大咧咧地放在外面?你好歹收拾一下保存起来啊。”
“害,没那必要。”
老板撅着屁股翻找半天,终于翻出几本封面五颜六色的话本子递过来,他拍拍落灰,又用袖子擦了擦脸。
“老大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反正密信看完就毁了,放哪儿不都一样的。”
谢槿奚无力吐槽,只好接过几本话本子冲他挥了挥手,“走了,这段时间小心点吧。”
“知道了知道了,放心吧。”
眼看他就要跨出店门,老板用胳膊一撑桌子,躬着身体冲他吹了个口哨,笑得格外没眼看。
“新的话本子又出了,上次你和你那小师弟看得还满意不?要不再带上点儿?”
谢槿奚脚步一顿,差点无语地被门槛绊倒,“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怎么还有心思想那玩意儿?”
“这你就不懂了吧。”
眼看谢槿奚停在了那儿,老板眼疾手快地就从储物戒里翻出了几本新之又新,一看就是被好好珍藏过的话本子。
“这可是我们老大专门找最会写最会画这些东西的人编写的,如果明天就要死了,那今天就应该尝一尝这究极快乐才对,这才不算白活嘛。”
他说的倒是理所应当,谢槿奚则无语地转过了头。
“我不要,你从哪儿掏出来的塞回哪儿去吧。”
这魔窟这些人真是纯疯子,理应被保管好的密信被丢到垃圾堆里,那种话本子却放在自己的储物戒里珍藏。
谢槿奚嘴角一抽,扭头跑路。
老板眼见给他推销不成,可惜地一砸吧嘴,又掏出玉牌噼里啪啦打字。
“小仙君,店里又进新货了,你来看看不?”
对面那人十分迅又言简意赅地来一个:“好。”
老板拿着玉牌耸着肩膀嘿嘿怪笑。
给你推销不成,那我就给你相好的推销,反正都是一样的嘛,总有人馋这一口肉吃。
已经回到剑山的谢槿奚还不知道自己之后又要遭受什么无妄之灾,他落好结界,将用来传话的话本子打开,灵力涌动浮现,将其中的字句全都带出来。
要说这华渊也真是奇怪,当初确定合作之后他就说要送个玉牌过去,谁知道华渊只是托人问了一句柳长归有没有。
本以为柳长归有了玉牌,他就会欣然收下,以后传话之类也足够方便,谁知道他就跟脑子抽抽犯什么病了一样,说什么柳长归有的东西他就不要了。
气得他跑去跟柳长归告状,柳长归只是叹了口气,让谢槿奚别跟他一般见识。
“他脑子不好,你多担待担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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