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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我将自行车费力地扛至二楼,并取出一只麻袋平放在地上,做好一切准备工作后便着手开始剪辑视频。
在剪辑过程中,我顺手从一旁拿起两个馒头充饥。
毕竟生活拮据,能节省则尽量节俭吧。
自那3800元到手至今,我可是一分钱都未曾动用过呢!
这二楼显然曾经属于房屋原主的寝室所在之地,墙壁之上依然张贴着那位屋主的新婚留影。
相片之中,男子身着一袭雪白西装,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斯斯文文地立于左侧,身形较身旁的新娘略高一些。
女子则身披一袭洁白婚纱,手臂戴着薄纱手套,更显气质高雅非凡;其面庞呈标准瓜子形状,双眸明亮如星,容貌清丽脱俗。
尤为引人注目的当属新娘那一抹微笑,美得令人心弦共鸣,仿佛能让人真切体会到她在婚礼当时满心欢喜、幸福满溢的心境。
感觉在这个环境里有着生活气息,也没那么害怕了。
视频剪辑完成,我也打算睡觉了,关上二楼的小门,夜已深,此时外面已经起雾了,我关了充电宝上的小夜灯,闷头睡去。
第一回在野外睡觉根本睡不着,脑子胡思乱想,外面似乎总有声音,要么是老鼠黄鼠狼或是野猫,要么就是风声,一会又想到上班时受的委屈,现在自己这种无业游民状态,折腾了两个小时睡不着啊,一条薄被子盖着身上也冷,起来准备生火取暖。
我打开小夜灯,突然被吓了个一激灵。
小门上的破烂门把手居然开始慢慢转动,发出嘎嘎声,声音并不急促,只是很不规律,并且伴随者铃铛声,屋顶上吊灯已经被拆了灯泡,但灯罩随着门把手转动开始扭动晃悠,我的心堵到了嗓子眼,紧张极了,心跳开始疯狂加速,铃当声也开始加剧,叮叮当当叮叮当当,什么情况啊,这门后是什么人,是遇到打劫还是流浪汉?
咔嚓一声,门缓慢的打开了,铃声也戛然而止,
门框处居然站着一个女人。
那女人梳着丸子头,脸看向地面,身穿着一身黑色职业套装,脚穿红高跟鞋。
嘴里好像还吐出一些绿色的雾气。
在小夜灯的光线照射下,一动不动,此时空气凝固了,我屏住呼吸,这一幕也太诡异了。
过了一会,我揉揉眼睛,确定这是真的,女人依然站在那里,只是脸慢慢转向了我,我和她对视了几秒,我开口说:你好,我是骑行旅游路过这里的,在这里过夜露营,是打扰到你了吗?那女人什么都没说,嘴里仍然冒出绿色雾气,只是盯着我,我以为自己声音太小,又重复了一遍,但她仍然没有回应。
我开始有点慌了,是语言不通吗,这个地区说的是苏沪嘉小片吴语,我又用蹩脚的上海话重复了一遍,可是她仍然没有反应。
这很伤脑筋啊,深更半夜我就是要搬也没地方搬,她就像个兵马俑一样站在那里堵住门,
我又问,你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说到这里,那女人明显有了反应,他那混浊的双眼开始慢慢闪烁,一串眼泪顺着脸颊滴落下来。
随即,那女人转身关闭了门走了。
我舒了一口气,心想,该不会是房屋以前的女主人回来看看老宅吧,但也不应该在这三更半夜,不符合常理,对了墙上那个结婚照新娘和刚才那个女人有几分相似啊,大眼睛,瓜子脸,于是我打开手机电筒,照向那张结婚照。
的确,照片上的新娘和她像极了,那瓜子脸和大眼睛是我确信他们基本就是同一个人,也许是村庄里还有钉子户没搬走,听到老宅这里有动静过来看看,这么想我也就释然了,没什么可怕的,世界是唯物主义世界,没有牛鬼蛇神,等等,不对啊,我刚进来这个屋子时候,墙上那个新娘的表情是笑容灿烂的,可眼前的照片上分明是一个留着眼泪,满眼悲楚凄凉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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