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让本宫觉得不止是如此。
那种想见一个人,想讨一个人欢心的感觉,本宫还未曾经历过,直到,遇见她。”
张吉越听越心惊,只能依然跪在地上。
窗前的御景煊缓缓道,眸中,一只飞鸟从栖息的枝头飞上天空,他转身,背对了日光,“即便她现在是别人的妻又如何,就像这天下,终究会是本宫的,而她,亦会是。”
张吉腿脚发软,“这……”
他已经说不出什么来。
在御景煊身边数载,他清楚这个主子的脾性,御景煊对人算随和,只要不触及利益之事,他多半也不会多与计较。
可是,现在他已经将自己担忧的都告诉了御景煊,御景煊却仍坚持,那么证明,这件事,他是认真的了。
“你跟在本宫身边数载,应该比任何人都更了解本宫,今后,本宫不想再听你说今日这些话。”
“可听清楚了?”
张吉闭上眼,心中重重叹息,一俯身重重一跪:“奴才明白了。”
“奴才是殿下的人,殿下的心思,奴才今后一定照办。”
罢了,自己只是一个下人,是个阉人,有什么权利去教导当今的储君该如何去做。
御景煊刚才没有生气地办了他,就已经表明了对他的宽仁,他不会那么不识好歹。
他是担心,可是谁又说得准以后呢,或许,御景煊真的有那么一天,坐拥天下的同时,也拥有了那个人。
彼时,他与御景煊一定都没有料想过,后来的后来,一切完全变了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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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在马场练习骑马的时候,如音差点从马背摔了下来。
幸好陶衍还没走,看到了及时飞身一跃,过去将马牵着,制止了一次意外的发生。
“王妃,您没事吧?”
如音是吓了一跳,可只是摇摇头,下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