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呦呦,你也来接三哥了!”
邱默识长腿一迈,上前一把抱住邱鹿鸣,语气欢喜,“小荷包猪,想我没!”
邱鹿鸣猛地被勒得上不来气,踢了他小腿一下,“撒开!
你女朋友搁那儿看着呢!”
邱默识哈哈大笑,松开邱鹿鸣,回身站到她身边,面对着邱嘉树戏谑地说,“这位女士算是我带来的,但却不是来找我的哦!”
那女子穿了一件挺厚的棉袄,却还是浑身哆嗦,邱鹿鸣都能清晰听到她牙齿打战的声音。
“得得得得,你你好,得得,你是噜噜噜”
邱鹿鸣乐得不行,“你是南方人吧?这么不抗冻?”
女子摇头,又拼命点头,不停地跺脚。
“二哥,回家还是去旅店都行,就是不能在这里傻站了!”
邱默识拎起自己的大提包,拉着邱鹿鸣就走,才抬步就看到谢智,啊呀一嗓子,“大智你个混蛋!
你转业了!
?”
“啧啧,除了你妹妹,你也看不到别人啊,我搁这儿都站成石头了!”
“哈哈你放屁!”
邱默识手里提包一松,上前和谢智拥抱在一起,两人使劲拍着对方后背,不过瘾,又你一拳我一杵子的,亲热了好一会儿。
邱鹿鸣摇头咋舌:男人的友谊,真是让人费解。
隔着棉帽子,她听到那南方女子低低又哆嗦的声音,“得得得邱嘉树,山山山不就我我,我我我便就山山。”
邱鹿鸣噗嗤一下笑了。
又听到邱嘉树似是欢喜又似是无奈的叹息,“你啊你。”
一行六人浩浩荡荡骑车回了邱家,谢智骑车带着邱默识,谢光坐前边大梁上,邱鹿鸣车后座上夹着邱默识的大提包,跟在后面。
隔着十几米,邱嘉树骑车带着他的南方朋友,左手里提着一个红色皮箱,骑得很慢。
邱鹿鸣对二哥这个南方朋友的好奇心已经达到顶点,她耳朵动了动,想偷听他们的对话,结果,除了那女子的牙齿打战和隐隐的啜泣声,又听前头谢光那小子在喋喋不休,“磨石哥,我告诉你,你妹妹她不是人,是白骨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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