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第三十六通电话了。
全部都是为他说情的。
嘿嘿,没想到啊,这小子的能量还真不小。
各个部门的人都来了,竟然还有国安局的。”
郭主任说这句话的时候,可没有笑的出来。
他更想哭。
一方面是自己老领导的坚持,另外一方面是这么多实权派的人情。
他一下子得罪了这么多人,以后也只能在医科大学这一亩三分地上混着了。
不然的话,还不知道那些人会怎么折腾自己。
朱老师暗自吃惊,也有些庆幸自己没有和他的关系闹地太僵硬。
但是嘴上却说道:“主任,你这是公事公办。
为我们中医药学院的名声和那些学生的未来着想。
我就说嘛,嘴上无毛,办事不牢。
那小子-----秦洛才多大岁数?就算从娘胎里就开始学中医,也不一定就能够学到什么东西吧?”
“据说他连校门都没有迈进去过,这样的人基础知识怎么可能打的牢?所以我说,解雇他是应该的。
早解雇早解脱,要是等到以后出了岔子再解雇,那个责任嘛-----还不是得主任担着?”
郭主任摆摆手,说道:“自家知道自家事儿。
我现在的压力你是体会不到的。
也幸好有老校长在前面扛着,不然,我现在都想着亲自去把这尊大佛给请回来了。
你不知道,给我打电话的都是些什么人。
谁愿意得罪这么些人?”
见到朱老师还要出声安慰,郭主任说道:“算了。
事已至此,也只能硬挺着腰撑下去。
我这也是有理有法,他们就算想说什么,也没有借口。
那小子本来就没有做教师的资格。”
郭主任站起来,走到朱老师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看着朱老师说道:“朱老师,我今天找你来,是有件事儿想和你谈谈。”
朱老师点了点头,做出认真倾听的模样。
“是这样的。
院系虽然把秦洛给解雇了。
可是这《中医诊断学》这门课还是要有人担起来的。
据说那群学生很不安份,如果下节课没有老师过去任课的话,我怕他们会闹出什么乱子。”
“我来教《诊断学》?”
朱老师有些忐忑。
《中医诊断学》可以说是一门对实践知识要求极高的课程。
不仅要懂得病情医理,还要懂得救治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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