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如果你有喜欢的人了,就会担心她吃醋,就会学会注意分寸嘛。”
何以南轻轻一笑,解释得理所当然。
胡说扯了扯唇角,跟着女孩笑:“是啊,我们这一生,都在学着怎样去爱一个人。
爱得早爱得晚,都不如爱得巧。”
殊不知,他的笑所扬起的,是无奈的苦涩弧度————她是不会吃醋的,他只怕她会不开心,只怕她会……
“可是呢,什么时候爱应该不是我们能决定的吧?”
“嗯,所以,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爱上了不能爱的人。”
胡说的语气突然轻了下来。
“我有的时候想想吧……你说,我和叶析北合适吗?”
“你不能没有信心。”
胡说摇了摇头,“当然是合适的。
南北山川美景占尽,南暖北寒清风皆有,南北两点红线牵引,
一端为你一端为他。
你们有彼此的日子,定然是冬暖夏凉,美景看遍。”
“胡说,你的名字起的一点都不好。
你哪里会胡说?分明是出口成章。”
“没有,随随便便的打油诗罢了,最后一句都没有押韵。”
“我担心的不是这个……”
“那是?”
何以南忍不住地蹙眉心:“叶家虽说不是什么首富之类的,但也是……”
“以南,你别想这么多,叶家再怎么样都与他无……”
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胡说立马一转话锋,“不用担心的,记住我给你们的打油诗吧,南北南北注定是一对嘛。”
“嗯,借你吉言。”
何以南冲着胡说宛然一笑。
胡说愣愣地点头:“以南,你和析北一定要幸福。”
“嗯,那胡说也要快点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诶!
你们两个人,这是月下幽会吗?月下老人才不会牵这段孽缘!”
何以南顺着声音看去,忍不住在心底骂一句脏话。
还真是来得早来得晚都不如来得巧,这家伙就来得如此之巧。
这其实也就是她烦他的地方————不知道为什么,谢小六总是可以来得那么巧,每一次都是这样。
“别胡说八道!”
何以南还未开口,胡说便反驳了。
“是吗?该胡说八道也是你该吧?我记得你好像是跟叶析北那小子一会儿的吧?叫什么……什么胡说着。”
“谢小六!
你这样嘲笑人家的名字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