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晏宸微扬着下巴,得意一笑,“我这个凶名在外,心肠歹毒,出尔反尔的小人,自然比不得温良如玉,一诺千金的三品大员。”
他故意正话反说,“弄个路引,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
阮含娇立刻听出来,这些话都是自己对比他和蒋昭麓的,眼风扫了他一下。
这厮果然记仇,这种话已经说第二次了,怕是还会有第三次,第四次……
蒋昭麓脸色难看极了,他周旋了好几日都没有结果的事,竟然被郁晏宸轻轻松松办成了,而且言语中直指他这个三品大员,没有一个凶名在外的小人有能力。
他还是不相信郁晏宸能弄到真路引,怕不是有问题,冷声质问道:“你可知含娇现在没有户籍,你是如何弄到路引的,不会是威逼利诱司官所的官员,强行做的路引吧。”
“这样的事,若是查出来就是死罪,你想害了含娇吗?”
郁晏宸面色一沉,从他手中抢过路引塞给阮含娇,眉眼冷隽:“蒋大人,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无能。”
“她的户籍本来就是被人篡改过的,让郭秋将她的户籍改回来又有何难?”
此言一出,蒋昭麓和阮含娇都很吃惊。
阮含娇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眼睫轻颤,他怎么知道她没有户籍,需要路引?郭秋又是谁,难道是司官所的主薄,还有,他不是要去宜州吗?
种种疑问,最终化成她心底的涟漪,一层层从她眼中漾出来,看着他寻找答案。
蒋昭麓听到郁晏宸提到主薄郭秋,就知道路引是真的,户籍的事也解决了。
难道这几日那些官员拿好话敷衍他,都是因为面前这个人?
蒋昭麓心里起了疑,“你用了什么方法让郭秋这么听你的话,不是威胁郭秋不改过来就杀了他吧!”
郁晏宸轻轻笑了,“还真让蒋大人猜中了,我这个恶霸也就这点能耐,不过,那又能怎样呢,不是所有的事都要讲道理,尤其是对待那些人。”
“若是按照蒋大人的君子所为,恐怕拖到明年也拿不到路引。”
蒋昭麓在这件事上,不是不能拿官威压人,但是他要顾及含娇的名声,所以才不想把事情闹大,没想到却被郁晏宸钻了空子,威胁住了那些官员。
阮含娇心里也很迷惑,问郁晏宸:“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户籍,需要路引,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
郁晏宸当然不会说,更不会提起珍珠,逐道:“我不光知道你的事,我还知道蒋大人最迟后日必须启程返京。”
他目光移向蒋昭麓:“不然就会误了回京复命的期限。”
蒋昭麓心中一凛,他竟然连自己回京的期限都知道,这件事除了那日大朝会上的官员,没几人清楚,难道他在京城也有势力?
“你到底是什么人!”
郁晏宸笑着道:“心肠歹毒,出尔反尔的小人。”
阮含娇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突然觉得自己一点都看不懂他。
不过,小心眼记仇,这点倒是真的。
不管了,拿到路引去京城才是要的,她按照原来的痕迹将路引折好,放在袖袋中。
“三爷,您怎么来了?”
珍珠从大开的院门进来,看着满院子的人,满眼疑惑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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