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乐?……难道我在陛下眼中就是个取乐的琴师?琴旧了,便可以随意扔弃吗?”
穆敬轩的手狠狠地砸在了地上,鲜血染红了他纤妮的指尖,“我这双手,恐怕没有办法再为陛下抚琴了。”
“你这又是何必?”
白博麟其实没有瞧不起穆敬轩的意思,经历过战场的他只是想告诉穆敬轩,活着才是最重要的,活着才不会被人忘记,可是话却说重了。
一个名门出身,衣食无忧的人是永远不能懂得一个无家可归被父母遗弃、变卖的孩子成长中的卑微。
他视栎阳为主人,也视她为自己唯一的亲人,只有在完成栎阳的任务,得到栎阳的肯定之时,他才能找到自己生存的意义,才觉得自己活在这世上是个有血有肉的男子。
“那你便呆在这染坊吧,保重自己,我会把话带到,愿不愿意亲自前来见你,就看栎阳怎么决定了。”
白博麟收了刀,骑上马,向东前行,他也许久没见到长姐了,听说长姐的一部分部队即将返回丰禾,他想看看长姐的善后公务做得如何了,还需不需要他来帮忙。
虽然白博麟的领兵将军的职位已经被栎阳撤掉,但他依然还是心系军营,怕长时间不问世事的长姐有什么麻烦,好歹他也是这丰禾的取义,伤害到自己的弟弟。
“听说陛下和羿王的孩子没有保住?”
下面的话还未等开口,白博麟已经知道长姐想问他什么了。
“这事儿跟我可没半点关系,我都被陛下打发到西北去了。”
这分明就是他自己请命去的西北戍边,在跟长姐的述说中便成了被栎阳打发。
“与你无关便好,这我就放心了,我就怕你性子急,跟陛下争吵伤了陛下,也伤了你二人之间的感情,陛下此次和亲却有不得已之处。”
“可话说回来,陛下为何又让你去西北戍边?”
“这个……夫妻之间吵架自是再所难免……长姐就不要过多疑问了,反正我是不会做伤害栎阳的事。”
白长姐心想,想必家弟的性子还是与栎阳大吵了一番,否则怎会夺了家弟的兵权又让他戍边西北,二人虽年幼情深,但架不住家弟娇惯到大,性子并不是那么讨喜,我随无心朝野,但为了家弟,这兵权且不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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