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研究知识广博总是好的。
贝瑶觉得有趣,又问了他几个问题,裴川想了想,竟然都能答上来。
贝瑶眨眨眼睛,调侃道“裴教授,那你教教我。”
“……”
他顿了顿,“过来。”
贝瑶抱着书就过去了,裴川把她怀里的书抽掉“你不是好了吗?你们的知识我懂得不多,我教你点别的。”
后来裴川伏在她身上,贝瑶才知道什么叫“别的”
。
九月小雨淅淅沥沥,那本专业书可怜地掉在床下。
这回她很清醒,氤氲的眼睛里,映出男人英挺的眉眼。
裴川抿抿唇,第一次在她面前坦诚相待。
假肢取下来了,他的残肢暴露在空气中。
她听到了男人剧烈的心跳声,一声一声,他身体紧绷得像钢铁。
残肢确实不好看。
下着雨,空气闷热,男人的汗水滴落在她白皙的锁骨上。
她杏子眼雾蒙蒙的,仰头看他,喘气小声说轻一点。
开得极其烂漫的夏花儿,颤抖着攀上他肩膀。
一双小手不知道何处安放。
裴川被她娇哼着挠了好几下,抿唇压住喉间的闷哼声。
贝瑶恍然想起什么,语调酥酥提醒他“要、要避孕。”
她现在才记起这个,裴川咬牙,胡乱应她“嗯,下次。”
他身体绷得更紧,却不再是为了那点可怜的自卑心。
窗外小雨绵绵,夜晚拂着夏末秋初的风,出乎意料有些温柔。
一夜酣畅淋漓,裴川早上比她醒得早。
他握住自己胸膛上的小手,半握成小拳头,他笑着亲了亲她的手。
这死心眼的姑娘,昨晚就惦记一件事,要避孕。
哪家教出来的宝贝,带着哭腔还在坚持。
他好笑又心软。
裴川早上要上班,他却第一次不太想走。
贝瑶醒过来,倒是不惦记他用“下一次”
来敷衍她了,她用被子蒙住头,还是觉得“裴教授”
言传身教羞耻。
裴川捡起来床下的书,哑声笑着说“书拿好,去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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