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丁莎莎的尖叫声吓一跳,正想着让她噤声,她却拿起手机跑到我跟前,将手机屏幕对准我,然后说道:“你看!
程颂竟然在他自己的贴吧里言了!”
。
我立即接过她的手机,只见屏幕上留着一段简短的话:“我是程颂,对,故事主角之一。
本不想说明什么,也觉得没有必要;但事情似乎并不想就此打住。
美言可以市尊,美行可以加人,我们只想平静的过完大学生活。
云山苍苍,江水泱泱,我们也只是宇宙中平凡的两个人,望各位不止看见眼前的风景,还应努力去爬你自己的那座山。
如是回复,仅此一次。”
。
程颂这段简短的内容被置顶在贴吧第一条,我将他回复的话一字一句地看在眼里。
读完便就将手中的手机还给丁莎莎,随即埋头扎进书海,想用知识掩盖自己内心那一丝丝逐渐涌出的失落。
因为他好似解释了,却仿佛什么也没解释。
我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大抵也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知道了。
晚上解剖课时,同学们的议论明显下降了许多。
虽然大家还是会猜测我与程颂的关系,但言论间不再像以往那般犀利。
唯有一人,便是因程颂替我出过头而感到自己面有所失的那个女生。
她看我的眼神里仍旧充满了愤怒与不甘;如果眼神能杀死一个人,我猜此刻的我在她锋利的眼神下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解剖课后,老师吩咐让我们四个人各自分两组负责将两位大体老师送回地库。
因为今晚,值日生轮到我和丁莎莎以及那个女生与另外一个男同学。
同大体老师接触的这几个月时间以来,我们对老师的恐惧感早已逐渐被消耗殆尽,只剩下敬仰与尊重。
所以后来运送大体老师这件事就渐渐变为人人有责,并有序进行的任务;同学们也不再推脱,或为此感到恐惧。
许华说要等我们,但我想着有丁莎莎作陪,她等在一旁亦是无聊,就让她带着我俩的背包先行回宿舍。
毕竟要将两位大体老师送回地库,不免要耗费一些时间。
由于电梯内空间比较狭窄,只能容纳一具棺材,所以那个女生同另一位男同学先行送一位大体老师回去,我们等待着下一次电梯。
我和丁莎莎是最后一组,那个男生便将解剖教室的钥匙交给了丁莎莎。
第一组很快地将大体老师安置好便又乘电梯回到教室。
而当我和丁莎莎刚好将最后一位大体老师运进电梯时,丁莎莎突然说她肚子疼想去厕所,让我等着她一起;但我想着从教室到地库仅一层电梯的距离,且我们早已进进出出不知多少次,没必要耽误那么长时间,就让她将钥匙给我,我独自送老师回地库。
因为这一次我们的大体老师是一位较年轻的女性大体老师,经过了长时间的存放,老师的重量也完全与以往有所不同,且我认为凭我劳动多年的双臂应是有足够力量搬动的,便没有等她。
我和大体老师乘坐电梯来到地库口,电梯门一打开,我就将轮子早已按至解锁状态的棺材推出。
由于地库里的环境封闭潮湿且还存放有其余的人体组织,所以宽度不是那么足够,且路线并不是那么好走。
我便一个人在地库左推右挪地搬动着棺材,经过一番运动过后,原本还感到有些僵硬的手指也立马变得暖和了起来。
我试了试,老师的重量我一个人足以应付;我用尽全身力量将她锁进装满福尔马林液体的棺材,并盖上盖子时,感觉自己早已是汗流浃背。
本应是冬季的天气却因运动量过载而导致我现在全身血液都在沸腾,故并未感受到寒冷。
当我将一切都归置妥当,准备再次乘电梯返回时。
我刚靠近电梯门,整个房间的灯光骤然间全都熄灭了,黑暗如同深渊巨口一般瞬间将我吞噬。
巫族与妖族联手演戏,牺牲几位顶级大佬,开辟出不属于洪荒世界的空间做为巫妖两族的新栖息地。除后土外的十一祖巫真灵散落各个小世界,穿越而来的苏青霓在后土的委托下前往各小世界寻找祖巫真灵,开启丰富多彩的时...
看看孩子的预收吧一个倒霉蛋决定在网游文养老文案见最下嘉慈平平无奇女装三坑种草姬,天天姐姐妹妹挂在嘴边,但最想做的事却是给每个流浪在外的野生帅哥一个温暖港湾。所谓闷到极致就是骚,说的就是他这样...
一觉醒来穿越到火影第三次忍界大战后期的宇智波一族,在这个血统论的忍界,是幸运还是不幸?刚接受自己的新身份就要面对被称为木叶保卫战的桔梗山战役,如何才能在残酷的战争中活下去?在残酷的忍界大战中,谁又敢保证自己能一直安然无恙?好在除了原主的遗产,自身还拥有魂魂果实的能力,这是自保的资本,更是崛起的基石!至于灭族危机,能将止水和白掰正就掰正,掰不正就直接除掉,决不拖泥带水!对于木叶高层的恶意,灵魂之王,幻术之神,傀儡至尊—宇智波玄只想说当别人怀疑你有大规模杀伤武器的时候,你最好真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