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盼到爷爷出手,可别雷声大雨点小的收场。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侧头推了推自家男人。
“兴业是这么说的罢?男人说出来的话,四匹马都追不上。”
阮张氏阴阳怪气的哎哟哟了好几声。
“业兴媳妇啊,真没看出来,你家卖猪肉的懂的还挺多呐。”
“三弟不是我说你啊,咱们家是什么情况,有顿丰盛的就不错了,你还想着天天吃呐?你也得有这挣钱的本事才行啊。”
阮文和趁着拿鸡蛋饼的时候,没好气的说了句,又道。
“我看你呐,满心满眼的就知道分家,半分骨肉亲情都没,也太自私了些。”
“上梁不正下梁歪。
说起骨肉亲情,再也没有谁比得上娘,生病的孙女说扔就扔,一两岁也就罢了,都养了十四年,整整十四年!”
泼出的水没有收回来的道理,阮文丰开了口,就没打算继续忍。
这家!
怎么着也得分!
阮程氏忍不了了,砰的一拍筷子。
“合着你的意思是,掏空家里的积蓄就替你医治女儿,老三啊老三啊,你也不想想,初秀得的是什么病,那可是要命的天花!
我是为着咱全家着想,被传染了可不是闹着玩的,你是想把全家人的命都搭进去是罢!”
“我都跪着求你了,就算什么都不给,我们夫妻俩也愿意分出去,想法子给初秀治病,治好了是福没治好我们也尽了心全了力。”
阮文丰对阮程氏母子情,早在这些年里磨了个干净,只剩下排斥反感。
“娘你同样也没有答应!
别把话说的这么漂亮,娘你心里怎么想的,家里哪个不清楚,就是不想分家罢了,为什么不想分家,作主的就不是你了,你舍不得而已,舍不得手里空荡荡的,没钱财傍身。”
“嚷嚷什么呢。”
吃饱喝足的阮老头站了起来,瞪了眼老伴和三儿子。
“我就不去镇里了,不光要买两斤五花肉,还得买只烤鸭,一斤卤肉,再买条鱼,其余你看着办,我去请村长和里正还有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人,人过来了,一个个都给我绷着点,惹出点什么事来,我揍死一个算一个!”
这话一出来,所有人都清楚的认识到,这家,是铁定要分了。
阮程氏如同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气般,跌坐到了椅子上,木木呆呆的看着饭桌,半响,都不带眨一下眼睛。
要分家了,这家真分了,日子还有什么劲?
除了二房和阮程氏失魂落魄外,大房和三房的人都高兴坏了,倒也知道这会不合适欢天喜地,都苦苦的按捺住情绪,飞快的吃完早食,一气儿的奔回了屋里,关上门窗可劲的说话可劲的笑着。
要分家啦!
总算要分家啦!
好日子来喽!
中午的饭菜由阮刘氏和阮永氏张罗,至于阮程氏她病了,这回是真的生病了,相当严重的心病,死不了人,缓过来就行,阮老头不要管她,家里也乐得不去触霉头。
足有八个菜,四荤四素,特别的丰盛。
掌勺的妯娌俩心情美啊,从未有过的美好,这用心做出来的菜饭,自然是好的没话好,超出了正常水平,一个个吃的肚皮圆滚,别提有多满足。
午饭过后,稍稍歇了会,阮老头出声进入正题。
他的意思是,他们俩个老的,也不说跟着老大一家,就在这屋里住着,由三房轮流来照应,将屋里的琐碎拾掇妥当,每月的花费用度拿来,逢年过节的孝敬也要备好等等,三房人按月来轮。
所以呢,家里的钱财田地鸡鸭猪等家禽家畜,三兄弟都平分,他们俩老手里也不留,回头缺啥用啥直接找三个儿子要。
村长和里正听着他的要求,又见三个儿子都没有异议,便也没有说什么,直接开始了分家的琐碎。
阮家有良田十一亩,开出来的荒地共四亩,菜地共三处,屋则的菜地,山坳里有两处,鸡十七只,三头猪,粮仓里余有约近八百斤粮食,其中麦子两百来斤,剩下的全是粗粮,这些比较重要的算出来后,剩下的就是些琐碎,厨房里的锅碗瓢盆油盐酱醋,地里干活的各种农具等等,把需要分的都理清楚,剩下的便是家里的钱财,这个握在阮程氏手里,可她现在正在屋里躺着。
“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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