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行,回头我跟你大伯商量好,让他过来跟你细细说。”
阮刘氏见他应的这么利落,很是高兴。
阮于氏在旁边道。
“可以让业兴帮着进山,要是需要人手的话。”
“我喊业山就行。”
曲阳回了句。
阮初秀笑着补充。
“业山经常带着俩个弟弟到山里遛哒,我和阿阳哥进山时,隔三差五的就能碰见,总会一起打猎,多多少少有了点默契。
二哥成亲用的腥荤,应该得进深山里逮野猪吧,让业山跟着一道,我觉得要好点。”
“既然是这样,我回头跟业山说说这事。”
阮刘氏觉得初秀俩口子真是周到细致呢,笑得愈发慈祥。
絮絮叨叨的又说了点别的琐碎,把事情都说妥,看天色得张罗起中午,阮刘氏婆媳带着小明吉就离开了曲宅。
阮刘氏应该是回去后就跟阮业山说了进山打猎这事,下午吃过午饭没多久呢,阮业山就带着俩个弟弟过来了曲宅,说得却不是进山打猎这事,喔,应该说,他提了这事,来曲家却不是为着这事。
阮业山心里有想法啊。
“我在镇里看了两个铺子,正是相邻的,我想着,一间铺子开个饭馆,一间铺子开个杂货铺,阿阳你们的胰子要不要放杂货铺里买卖?”
“开俩个铺子,你忙得过来?”
阮初秀讷闷的问着。
曲阳看了眼阮业山,沉默着并没有急着开口说话。
阮业山回答道。
“不是。
我打算自己管着饭馆,让我爹和二弟管着杂货铺,然后,送着三弟到镇里的学堂读书,村里离镇里近,待三弟散学后,就关店门回家。”
“这样能行?”
阮初秀想想,总觉得有点不太靠谱。
曲阳问。
“你是不是有着什么念头?”
他问的比较含蓄。
实则,他早就从阮业山的眼里,看出了点什么。
这个少年,自从他母亲遭横祸突然去世,表面上看着不显,却是都藏在了心里。
“有。”
阮业山倒也没有隐瞒。
“我想替娘报仇,凭什么凶手可以逍遥快活的活着?而我娘就得永永远远的躺在地里。”
阮初秀小小的吓了跳。
“你,你冷静点。”
好端端的一个阳光灿烂的小伙,突然就秒变成阴狠毒辣,真有点不适应。
“我很冷静,我仔仔细细,前前后后,想了整整一年。”
阮业山这一年虽呆在村里,可他却没有闲着,他做了很多的事情。
“我特意跑了好几趟县城,摸清楚了贾家的底细。”
“贾家现在败落了不少,要整垮贾家,虽说很难,只要好好努力,多则十年短则五年,我相信,我一定可以将贾家整垮,让他们尝尝没钱没权的滋味!”
阮业山眼里戾气翻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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