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阳拧了拧眉头。
“她不爱喝药。”
“那就没办法,忍着罢,缓会就没什么事。”
常榕想,兄弟看样子是把弟妹搁在了心里头,半点委屈都舍得让她受。
要是以前谁跟他说,阿阳会爱上一个农家姑娘,他是打死都不相信。
谁知,真是世事难料。
曲阳洗着碗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阮初秀再次醒来时,感觉好受些,她在床上坐了会,才穿上鞋子往外走,屋前没人,堂屋里也没人,然后,看到干干净净的饭桌,干干净净的地面,她愣了下,瞪圆了眼睛,又小跑的往厨房里去,连灶台都干干净净,打开橱柜,碗筷摆放的特别整齐,就像她平时放的般。
哎玛!
她家男人又冷不丁的塞了把糖给她吃。
阮初秀人还没反应过来,脸上就有了笑,傻兮兮地笑,相当的甜蜜。
“醒了。”
曲阳从屋后走进来,见到她站在橱柜前,看着她脸上的笑,把她的心情猜了个大概,跟着眼里也有了笑。
整个早上的辛苦,真没白费。
“头还疼不疼?精神呢?”
阮初秀飞快的扑进了男人怀里,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凑近了脑袋,对他的脸没羞没臊的亲了起来。
“哪儿哪儿都舒服,特别开心!”
听着她响亮亮的声音,就知道她现在心情有多好。
常榕听到这动静,知道夫妻俩又要开始腻歪,便没有进厨房,转身找他的伙伴玩去。
“开心罢。
我还有个更开心的事要告诉你。”
曲阳双手轻巧的抱起媳妇,媳妇有点矮,挂在他身上,他的双手不抱住她,就会难受。
“什么开心的事?”
阮初秀亮晶晶的看着丈夫,话问得软绵绵地。
曲阳有点心痒,逗着她说。
“你让我吮两下耳垂我就知道你。”
“……”
阮初秀下意识的赶紧捂住自己的耳朵,谨慎的看着他。
还吮两下,光碰一碰就能要她的命!
“我想到了用胰子怎么挣钱。”
曲阳抛了点诱饵出来。
阮初秀眨了眨眼睛,小小声地问。
“什么法子?”
话说的特别温柔,眼神儿也分外的温柔。
“耳垂……”
曲阳意味深长的说了两个字,眼睛盯着媳妇的右耳朵,虽然被她的手给遮住,可那么强烈的视线,仿佛能把手给烧出个洞般。
阮初秀不光觉得手热的发烫,连人都热的发烫。
“你,你,你榕哥还在呢!”
“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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