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媳妇。”
“都说怀孕傻三年,我这才刚刚开始呢。”
阮初秀比了个手势。
曲阳头回听到这话,琢磨了下,有点意思,遂笑出了声。
“傻,我也宝贝着你。”
“我是你媳妇,你不宝贝我,你还想宝贝谁?”
“一辈子都宝贝着你。”
青天白日里,俩口子腻腻歪歪的说着甜言蜜语,幸好家里没其它人,听到了非得酸掉牙齿不可。
吃完西瓜,肚子饱饱,阮初秀和曲阳捧着半边西瓜,去隔壁走动着。
隔壁屋里就只有阮永氏在家,她在编着草鞋。
“娘。”
阮初秀还没进院子就开始喊着。
阮永氏抬头看去,见闺女笑的见牙不见眼,比头顶的阳光还要灿烂,她看着也高兴。
“怕热,就别总在外面走动,这会太阳大,等太阳落山后,出来走走会舒坦些,还有点晚风呢,清清爽爽。”
“我把西瓜湃井里去。”
曲阳喊了声娘,留着她俩说话,捧着西瓜往屋后走。
阮三房的屋后也是挖了井的,不是特别深,出了水便没继续往下挖。
曲家的则不同,出了水后,曲阳还往地底挖了段,防着干旱。
他是练家子,挖深井是桩小事。
想着要住一辈的屋,事事都妥当点,总归是好的。
夫妻俩呆了小会,陪着阮永氏说了会子话,见胡大夫坐着牛车经过,便起身回了家。
邻村吴家请胡大夫去看病,回来时,见太阳大,特意套了牛车送他过来。
阮初秀站在屋檐下,乐呵呵的冲着驾牛车的汉子打招呼。
“吴叔进屋喝口水歇会再走呀。”
“不要,家里还有事。”
吴家汉子憨笑着推了好意,又和胡大夫说了声,驾着牛车缓缓离开。
阮初秀看着那牛车走远了,才收回目光,见丈夫盯着她瞧,眼眸幽幽深深地,她眨了下眼睛,忽地就笑了,亲昵的搂住他的胳膊。
“阿阳哥,我刚看那牛呢,咱们是不是买头牛养着?”
“看牛呢?”
曲阳平平静静的问,眼神儿仍盯着她。
“对啊。
不然你以为我看什么?”
阮初秀反问着,拉着她家男人往屋里走。
“我家汉子这么英俊,看你都看不过来,哪有功夫看别个。”
已经走到东厢的胡大夫,冷不丁的听了这夫妻的对话,没个心理准备,大热天的硬生生打了个哆嗦。
摇着头想,现在的小年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