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尝。”
曲阳将手里的杯子递了过去,眼底流露了丝丝戏谑。
兄弟向来爱喝烈酒,像这种甜腻腻的果酒,向来吃着不得劲,他以前也是,独爱烈酒,越烈越好,刺激够劲。
和媳妇在一起生活后,不知不觉中,他有好多小习惯都发生了改变。
阮初秀想着,他们兄弟俩应该会有话说,她在这里八成会不方便,她也只是进来说句话而已,现在话说完,她收拾了吃了个干净的碗筷。
“你们先聊着,我进厨房看看,要不要炒点下酒小菜过来?”
“吃得很饱,不用麻烦,弟妹忙着去罢。”
常榕笑着应了声,端起果酒跟喝水似地,一口就喝下了半杯。
仔细听着动静,见弟妹进了厨房,常榕赶紧道。
“快去把我酒拿来,这果酒喝得我直打哆嗦。”
他一个大男人,还真喝不惯这女人爱喝的玩意。
“在马上?”
曲阳问着。
“对。
我还切了卤味和烤鸡过来,就等着和你喝上几杯,中午都没有动。”
曲阳三两下功夫就把放在马背上的酒和下酒菜拿进了堂屋。
“我有个事正好要跟你说。”
“什么事?”
常榕飞快的倒了杯烈酒在杯子里,喝了小口,露出个满足的表情,把杯子递到了兄弟跟前。
“说呗。”
“我俩前段日子琢磨出种胰子,她说是用来洗脸的,效果还不错,她娘家人都用了,想着借你的手放到县城去卖,你隔个把月过来趟拿货,这胰子耐放,保存得当,一年半载都行。”
曲阳本来没想到榕哥身上,恰巧他过来,才觉出让榕哥来办这事,再恰当不过。
常榕抬眼看着他,像是不认识他似地,过了会,才砸砸嘴道。
“你成了亲可真是变了大样,连女人家的玩意都碰着。”
“她喜欢琢磨这些,住在山里事少,平时清闲,陪着她打发时间。”
曲阳说的坦然,根本就不怕被兄弟嫌弃,说起她眼里都带着笑,硬朗的轮廓都显了几分柔情。
“她想帮衬着娘家,觉的娘家过的艰苦,又不愿意用我的钱,我不想她去外面抛头露脸做买卖。”
“家里有多少?我走的时候带些去试试,要是卖的好,我再过来说声。”
常榕有个伙伴,就是他的马,这马跑的特别快,还相当灵性,对他来说就跟媳妇似地,待它待得可精心了。
曲阳笑了笑,他就知道榕哥不会推辞,想着丈母娘曾说过的话,又提了遍。
“往后你想成亲,就把屋子建在隔壁,咱们兄弟俩也好有个伴。”
“谁跟你当伴,弟妹该赶我走了。”
常榕端起杯子又喝了口酒,沉默了会,挺认真的说。
“我看弟妹是个好姑娘,你现在过的真不错。”
“她很好。”
曲阳话不多说,只说了短短的三个字。
“你多留几天罢,家里还没有胰子,得临时做出来,还得把她娘家的人喊来。
依着榕哥的门路,咱们先做一百块肥皂,到县城试试水。
这胰子三五天的看不出效果,得坚持使用最少半个月,再具体些的得问她,我不太清楚。”
常榕是没意见,他最近手里没活,清闲的很,才借着中秋节过来这边,早好几天他就想过来,只是觉得人家俩口子,他总跑过去一住还好多天,也怪不自在,才一直没过来,中秋节是团圆,他独自清清冷冷,其实也可以去婧姐的酒肆,骑着马,他就由着马慢慢走,结果他的伙伴带着他到了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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