荤素搭配还挺齐全。
除了阮初秀做的这桌菜,还有常榕拿出来的两道下酒菜,卤肉和烤鸡。
饭特意少煮了些,得多吃菜,这些菜有不少是可以下酒的,常榕带来的酒还有不少,他们兄弟喝烈酒,阮初秀就喝果酒,三个人边喝边吃边说话,气氛很是温馨热闹。
到最后,菜都有些凉,星星和月亮都挂在了天上,今晚的月亮很圆,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可今晚的月亮看着还是很圆,很明亮。
不仅是曲阳和常榕喝的很嗨,连阮初秀都喝高啦,饭桌都没法收拾,三个醉熏熏的直接爬到床上睡觉。
一觉睡到大天亮,应该说是太阳都晒到床头来啦,阮初秀才睁开眼睛,头有点疼,别看果酒清淡,后劲还不错,她喝的多,当饮料喝的呢,昨晚没什么感觉,只觉得好高兴好兴奋,这会却尝到了苦,不舒服,头疼,浑身提不起劲。
她在床上缓了会,才发现身边没人,浑浑噩噩的扯着嗓子就喊。
“阿阳哥。”
完全把家里的另一个给忘了。
习惯啊习惯啊,真是个要命的小妖精。
曲阳也没起来多久,他和常榕正在堂屋里慢慢吞吞的收拾着昨天的饭桌,俩人都不擅长做这事,动作笨拙的很。
听到弟妹的喊声,常榕戏谑的看向兄弟。
“喊你呢。”
“我过去看看。”
曲阳面色不改,平静的搁了手里的活,看着油腻腻的双手,想了下,先进了屋里。
“怎么了?”
阮初秀抱着枕头可怜兮兮的说。
“头疼。”
说的细细柔柔,尾音拖得有点长,明显的在撒娇。
“我去洗个手,等我会。”
曲阳大步出了屋,很快就净了双手回屋,坐到了床边,将媳妇抱在怀里,手法轻柔缓慢的按着她的额头。
“昨天跟你说过,一天不能喝太多,就算是果酒,也是酒。”
阮初秀听着一直嗯嗯嗯嗯的直点头,别提有多乖巧,双手抱着男人的腰,脸窝在他的怀里,又开始昏昏欲睡。
曲阳听着媳妇的呼吸声,见她又睡着后,就将她放回了床上,替她盖上被子,在她的嘴上亲了口,余光瞄见她肉肉的耳垂,想着她生气时的模样,又亲了亲她的耳垂,笑着出了屋。
堂屋里,常榕已经将饭桌收拾干净,碗筷都堆到了灶台,他手里正拿着块抹布,见兄弟进来。
“抹干净就行了?不用洗罢?”
“不用洗。
走,去厨房洗清碗筷,我先洗你再清第二遍。”
对兄弟,曲阳真是半点不客气。
常榕昨天过了个很满足的中秋节,活了二十多个年头,还是头一回呢,他很开心,让他做家务琐碎他也弯腰来做。
“她昨晚喝多了果酒,有点不舒服,有没有什么法子让她舒服点?”
曲阳不太懂。
要到用的时候,才知道懂的真是太少。
“我还没你懂的多呢。”
常榕吐了句。
“可以问问胡大夫,大夫应该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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