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心思想这岔,看来是我不够努力。”
说完,曲阳来一个比较猛的动作。
阮初秀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声音都到了嗓子眼,立即低头咬住男人的肩膀,双手死死的搂紧他的脖子,双腿也是夹得死紧。
这晚,俩人闹得有点过。
闹了足足三回才罢休,将将下半夜才真正开始睡觉。
睡的晚,阮初秀醒得就有点晚,其实也不晚,太阳都没有出来呢,也就是时辰左右罢。
在她打着哈欠穿衣服的时候,突然对着旁边的男人说道。
“我想起来昨晚要跟你说什么事。”
“什么事?”
曲阳起身看了眼闺女,见她还在睡,把声音压得很低。
阮初秀凑到了他身边,抱着他的腰,往他怀里靠。
“我在想,榕哥什么时候回来?要是过了一个月,他还没有回来,到时候要怎么阻止婧姐?”
“不阻止。”
曲阳一手搂着媳妇一手抚着她的发顶。
“咱们阻止不了。”
“真由着她去啊?孩子怎么办?要是有个万一……”
阮初秀不想说晦气话,只抬头看了眼丈夫。
曲阳心里有着主意,他目光深深地看了眼媳妇。
“我想着,如果榕哥和婧姐真没有回来。
往后就让悠悠和那孩子在一起吧。”
“你的意思是?”
阮初秀问得有点迟疑。
不是她想得那样吧?
“我是这么想的。”
阮初秀蹙了下眉头。
“这事,得再看看吧。
毕竟他俩还小呢,也不知道将来是什么样,老话说强扭的瓜不甜。
如果他俩没那意思,咱们把孩子当亲生儿子待,也是一样的吧?”
“再说吧。”
阮初秀瞅着丈夫的神色,心里略略发紧,又想着,这事还早着呢,说不定榕哥和婧姐就回来了呢。
“我的命是榕哥救的。”
阮初秀看着已经走出屋门口的丈夫,反复琢磨着他刚刚说的话,半响,走到了摇篮旁看着还在熟睡的小闺女,伸手轻轻的刮了下她的鼻子。
暗暗想着,悠丫头啊,你要多念着你伯伯,让他平平安安的啊。
阮永氏惦记着凤婧仪,尤其在得知她生的孩子是阿榕的,就越发的上心了些。
她知道不多,只晓得阿榕这趟出远门,很是危险,已经有大半年没消息,八成是凶多吉少,要是阿榕真有个什么事,阿婧这娘俩可得看牢,不能再出什么错。
心里头这么想着念着,阮永氏忙完家里的琐碎,就过来了曲家,连最疼爱的悠丫头都没顾上,头个就是坐到凤婧仪身边,拉着她的手说话,给她讲讲孩子经等等,又苦口婆心的劝着她,让她安安心心的,别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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