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程氏看了眼装老实的二儿媳,脸色稍显温和,这二儿媳百般不好,独有一桩得她的心,总能掐准她的心思,嘴皮子也利落,做事说话甚得她意。
“文善媳妇,我知你做事向来细致,今儿晚食吃苞米馍馍,你拿适量的苞米,趁着这会天色尚早,把粉呀磨细些,这样做出来的馍馍才好吃。”
一家子近二十口人,要蘑的苞米可不少,平素都是由家里的男人来,这活儿太累,女人家根本就扛不住。
“奶奶,想吃苞米馍馍呀,我去把兴业喊回来,他力气大,磨出来的粉妥妥地细。”
阮于氏在屋里带儿子呢,同时也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见事情不对,赶紧抱了儿子出来说话。
阮程氏满眼慈爱的看得小曾孙。
“业兴媳妇呀,咱家的明志真是越长越好看,乖乖巧巧地,我这整日里也没什么事,你婆婆近来事多,只怕顾不上你,我看呐,明志就让我带着,不说你公公几兄弟,连你丈夫都是我拉扯大的呢。”
“哪里舍得劳累奶奶啊。”
阮于氏笑的有点不太自在。
“我这身子骨硬朗着,有个甚劳累不劳累,我是见你隔三差五的总头疼脑热,没了你婆婆帮把手,出个甚事可如何是好。
娇滴滴的姑娘家嫁到我阮家,没得福没享几回,白白折腾出身病来,我这当奶奶也不落忍呢,打明儿起就将小明志搁我屋里带着罢。”
阮于氏下意识的抱紧了怀里的儿子,连连道。
“奶奶不用不用,我自个就能带好明志。”
“咦,文善媳妇怎么还站在这呢,手脚不利落点,回头男人们归家饭都没得吃。”
阮程氏皱着眉说的不轻不重。
阮刘氏算是明白,婆婆这是打定主意要治治她。
“我这就去。”
“来,让我抱抱明志,我的小曾孙哟,瞧这小模样长得,十里八村都赶不上。”
阮于氏到了嘴边的话在听到阮程氏这话时,愣是没有说出口,心思全到了儿子身上,就怕奶奶真把儿子抱自个屋里养着。
“奶奶,明志该饿了,我抱他回屋喂奶去。”
儿子不在跟前,奶奶不知道要指多少活给她,婆婆这边还是让公公自个来拉罢。
奇怪,奶奶这趟发火,发的这么狠,怎么对三叔家半点动静也没?还是说动静在后头?家里的日子只怕要难过起来了,她最近要收着点性子。
☆、第22章
阮永氏在东厢屋里给二儿子编草鞋,听着正屋方向的动静,她怔了会,捏紧着手里的半只草鞋,走到了窗台下,往厨房瞄了瞄,石磨就搁在厨房外的屋檐角里。
她见到大嫂端着半盆苞米站在石磨前,木盆搁在脚边的板凳上,双手捧着苞米放进石磨上方的孔里,慢慢地推动石磨。
婆婆坐在不远处的屋檐下,懒洋洋的靠着,似是在打瞌睡,对面的西厢窗户支起,能看见二嫂难得老实的做着绣活。
婆婆为什么会发作大嫂?阮永氏想不明白,一颗心揪成团,透着浓浓的惶恐,连大嫂都不顾及,那婆婆会怎么对她?又想着,好在初秀已经出嫁,剩下的俩个儿子年纪尚幼,最多也就磨难磨难她和文丰,嫁进阮家多年,忍着受着都快成习惯了,也不知这日子何时才是个头。
婆婆连大嫂都不顾及,便是没把大哥当回事,是不是可以趁着这机会把家给分了?想到此,阮永氏心跳的有点快,她又看了眼正在磨苞米的大嫂,慢吞吞地坐回了桌边。
等等,再等等,且先让大嫂累着。
阮永氏有点儿忐忑,为她的想法感到羞愧。
在家里平素就靠大嫂给她撑着,眼下大嫂出事她却眼睁睁的看着,不仅不上前帮忙还想着借此闹分家,大嫂会怎么想?还是先过去帮忙罢,帮了忙再将想法和大嫂说说,通了气儿,行事就有章法,不至于离了情分。
前后都想妥当,阮永氏坐不住,随手搁了草鞋,匆匆忙忙的往厨房走去。
就这小会功夫,阮刘氏的额头已沁了层薄汗,气息都有些微微喘。
“大嫂。”
阮永氏凑近些,才小声的喊了句,帮着她一起推。
阮刘氏擦了把汗,露出个温和的笑。
于沐刚穿越过来就要照顾牙还没长齐的奶娃娃,不仅要面对恶劣的生存环境,还有随时饿死的风险,一穷二白之下,还好有无名空间帮助她起死回生。a...
后来,慕南栀总算明白,暗恋顾非寒和嫁给顾非寒之间的区别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二十岁那年,为了嫁他,慕南栀心甘情愿钻进圈套,不惜以孩子绑住他。心死绝望,到最后不肯离婚的却是他,慕南栀,我这辈子不打...
林宜上辈子是个脑子不太好的,她爱得死去活来的男人谋她家财害她性命,她甩了三巴掌的男人却成为众人仰望求着供着的大人物,高攀不起的她死于他的床上。重活一世,她总算活明白了,害她的她要全部报复回来,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