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肉包子你自己想办法。”
说着,起身走到了窗户前,拿着木梳梳头。
梳好头的阮张氏进了厨房,发现厨房里没有人,她左右看了眼,周边也不见人,蒸笼里飘着阵阵白雾,香的她眼睛发直,自分家后,她还没吃过肉包子呢,想着咽了咽口水,往灶前走了两步。
分家时,得了些银子,阮张氏虽说也好吃懒做,就一张嘴比较利落,可她到底还是有点良心,知道钱不能随便乱花,还得攒着给大儿子娶媳妇呢,她还小心谨慎的防着家里的丈夫,就怕他把钱拿出去败光。
大儿子娶不上媳妇,可怎么办。
再者,有了大儿媳,家里的就能交给她,她也能轻松点。
阮初秀晾好衣裳,才刚刚走到井边,就看见二伯娘正伸手要去打开蒸笼呢,她张嘴就喊。
“二伯娘你这大清早的是不是没睡醒,这可是大房和三房蒸的包子,没你们二房什么事呢。”
边说边往厨房里走,要不是她回来的及时,说不定还真会少包子呢!
为了能让家人吃顿饱饱的早食,她和大嫂俩个人特别做了不少包子,剁馅剁得手腕都发麻。
一个是向来有丈夫帮着剁馅,一个是有婆婆帮着,这些比较累的事从来不让她俩沾手。
阮张氏没想到会被抓了个现形,饶是她脸皮子够厚,也有点撑不住场,飞快的缩回手,还在衣裳上抓了两下,干干的笑着,脸有点红。
“不是,我,我那什么,初秀做的包子罢,这包子真香,我就闻闻味道,闻闻味道。”
说完就赶紧往外走,真是太丢脸了!
阮于氏割了蒌猪草回来,正好看见二婶匆匆忙忙回西厢,她愣了下,放下竹蒌子,进厨房拿桶,顺便说了嘴。
“二婶怪怪地。”
拌猪食的木桶就搁在厨房后的屋檐下立着。
“她刚刚想要拿包子被我发现了。”
阮初秀扁扁嘴说了句。
“真没想到二伯娘还……还这样。”
低头不见抬头见地,到底是顾及了一二。
阮于氏听着瞪圆了眼睛,僵了会才缓过神来,声音都放轻了些。
“这,这往后得多多注意。”
“确实。”
阮初秀点着头。
阮张氏悄悄的透过窗户看到阮初秀和阮于氏在厨房嘀咕着什么,隔的远看不清表情,可她清楚,八成是说她呢,脸色忽红忽青。
“怎么跑屋里来了,你个懒婆娘赶紧做饭去,想饿死我啊?”
肉包子的香味,太浓,原本不饿的阮文和一下就饿了,都两三天没沾过肉腥,自打分家后这日子就过得一日不如一日,爹也真是的,好端端得说什么分家。
阮张氏正又羞又恼呢,听着丈夫的喝斥,怒火涌了上来,指着他的脸就骂。
“整天就知道吃吃吃,这么大的个头,年轻力壮的,不干点正事,不是东家蹭就是西家窜,跟饿死鬼投胎似地,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没个男人样,还有脸说我?你也不低头瞅瞅自个什么德性!”
阮文和还从来没有被这样骂过呢,当即就从床上跳了下来,随手拎了把凳子就往阮张氏身上砸,横眉怒目的像是看着仇人般。
“个死婆娘,长脾气了啊,敢骂我,我揍不死你,个臭婆娘。”
“你敢打我,阮文和我,我……”
阮张氏说不上话,她忙着躲凳子呢,慌乱间,掀起桌子朝着丈夫推去,左看右看没有趁手的物件拿,余光瞥到了针线笸箩,里头有张剪刀,又急又怒又怕的她,什么都来不及想,连忙窜了过去,把针线笸箩里的剪刀拿在手里,拿得太急,将针线笸箩都给打翻了,手里有了剪刀,她有了点安全感,对着丈夫道。
“你敢砸我凳子,我一刀捅死你!”
这下不得了啦,把阮文和给彻底的激怒,眼睛都红了起来。
“想捅死我,我先砸死你个恶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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