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的力量真伟大,通过原主的记忆,阮初秀很清楚如秀有多讨厌进厨房,现在都心甘情愿的被烟熏火燎,她是真的很喜欢陈秀才吧?希望陈秀才待她也是这般真心,可别负了这份情。
要是男人愿意护在前面,陈寡妇再怎么刻薄,也会没地下手吧,再说,如秀也不是个善茬呢。
吃过午饭都各回各屋歇着,阮初秀心痒难耐,拉着母亲说起悄悄话来。
“娘,大伯他们同意如秀的事了?”
“不同意也没办法,如秀都饿晕了,躺在床上醒来后,依着闭着嘴不愿意喝粥,你大伯娘没法啊,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闺女出事,只得点头同意。”
说完,阮永氏收起唏嘘的神态,乐呵呵的道。
“现在看着如秀种种改变,我觉得她嫁到陈家,虽说陈寡妇是道坎,日子应当不会太难。”
“你大伯娘跟她说,嫁是可以嫁,但不能现在嫁,怎么着也得等到明年,她得学着烧菜收拾家里,这嫁人后不比在家里当闺女,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等她该学的都学会了,才能放她嫁人。”
阮永氏挺感叹的道。
“如秀其实是个挺好的孩子,也知道你大伯娘说的在理,是掏心窝子的话,是为着她好,身体好起来后,她就捋起袖子进厨房帮着打下手,每天也早早的醒来跟在你大伯娘身边,看着她是怎么做事的。”
听到这里,阮初秀笑道。
“大伯娘应该很高兴吧?今天见到她,脸上又见了春风呢。”
“很高兴。”
阮永氏点点头。
“如秀把当儿媳该学的都学出来,再加上她一手好绣活,亭亭玉立的好模样,往后嫁进了陈家,你大伯娘也就放心些。”
阮初秀很赞同。
“确实。”
然后,贼兮兮的小声问。
“娘,陈秀才到底长什么样啊?”
“俊着呢,通身的书卷气儿,说话斯斯文文,眉清目秀,还很知礼,总得来说,要不是陈寡妇在外面的名声实在是臭,早在陈秀才中童生时,媒婆不知道得踏破几道门槛,我啊,活了半辈子,头一回见到那么标致的少年,书读的好,跟咱们这些地里刨食的可真真是完全不相同,说他文曲星下凡,是半点没错。”
阮永氏说得眼睛都有些放光。
阮初秀瞧在眼里,打趣的问。
“跟阿阳哥比起来呢?娘觉得哪个更好?”
“自然是阿阳。”
自家女婿,不用说,阮永氏就觉得谁也比不上。
“其实我就见过一面,还是两年前的事,我和你朱家婶子进镇,耽搁点时间,回来时走匆忙了些,快要出镇时,当时人挺多,有点挤,我把陈秀才给撞了,他手里捧着两本书呢,书掉到了地上,我来不及收脚,踩了下,连连道歉。”
“书本金贵着呢,咱们庄户人家根本买不起,陈秀才捡起书,细细的拍着上面的脚印和灰尘,抬着头看着我,还带着笑呢,说话斯斯文文,特别和气,跟你胡爷爷有点像,说书没坏,没事。
还侧了侧身,让我们先走。”
阮永氏又夸了句。
“多好的孩子,可惜摊上这么个娘,其实陈寡妇以前性情挺好,死了汉子后才变了得相当刻薄,想想也是,一个女人带个孩子,不凶狠点,日子也确实难过。”
阮初秀恍然大悟的道。
“难怪如秀姐会看上陈秀才,长的好,学问好,性格还好,多难得。”
“虽说他娘刻薄,对他倒是好,样样周到细致,陈秀才也是个孝顺的,家里日渐紧巴,他就宁愿苦自己也不愿他娘苦着,可陈寡妇呢,也是一样的心情呢,相依为命不容易啊,待如秀嫁过去,一家三口慢慢来,总会越过越好,咱如秀也是个顶好的呢。”
阮永氏突然觉得这桩婚事还真是挺不错。
阮初秀却听出了不妙来,试探着问。
“娘,陈秀才待陈寡妇这么孝顺,要是如秀和陈寡妇起了冲突,陈秀才帮着陈寡妇,如秀就得受委屈呀。”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
脚踏星河入梦来,手眼通神可囚天。经历人生大起大落,历经亲人的生死离别,他没有放弃,而是依然决然踏修武一途,经历重重磨难,沧海桑田,徘徊在生与死的边缘。如侠客嫉恶如仇,快意武力大陆。看尽世间丑恶,是去?是留?还是逃离这世间,他踏遍万千星球,人挡杀人,神挡灭神,终成就无上之境...
修真小说,多是修炼金丹,修炼元婴。番茄本书,将描述一个理想中的仙侠世界,与众不同。至于修炼之法,更是前所未有是否精彩,一切看了便知。时则深冬,大雪过后,整个炎京城都披上了一层银装。炎京城极大,可容纳人口数百万,而掌控东域三郡的‘镇东王’秦德的府邸便是在这炎京城。镇东王府邸占地极广,正门日间夜间都是大大敞开,府邸正门宽广无比,足够六七人并行入内。而在大门两侧站着两名身高两米左右的赤裸着上半身的勇猛大汉,这两名大汉犹如岩石雕刻一般,冷漠双眼扫视着过往人群,那宽厚的虎背之上正挂巨型血红色战刀。那血红色的战刀一眼看去足有一米五长。深冬之时,雪花满地,这两个大汉却赤裸着上半身,而这两个大汉旁边分别有一只凶猛的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