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初秀进厨房时,看了他眼,纠正他。
“你的嘴被缝住,不能动!”
曲阳立即收起嘴角的笑,眼里的笑意仿佛要溢出来般,显得格外迷人。
“咱们吃清淡点,现在炖汤来不及啦,晚饭就吃个丝瓜汤,凉拌三白瓜皮,再炒点五花肉。”
五花肉切成薄薄的片,放点辣椒,先用大蒜头呛锅,回头把蒜叶放在里头炒,不能炒太久,就稍稍的炒会儿,特别好吃,阮初秀不爱吃肥肉,也喜欢吃炒出来的五花肉,不腻,很香,很可口。
曲阳也特别喜欢这道菜,他听着颔首应着。
先煮上饭,顺便在饭里蒸了碗蛋羹。
曲阳帮着洗菜,阮初秀就切菜,小俩口子忙得井井有条。
接着,便是曲阳烧火,阮初秀忙着炒菜。
没多久,一顿香喷喷的晚食就张罗出来摆上了饭桌,冒着腾腾的热气儿,在这样的寒冷雨天,有顿热饭热菜可吃,也是种幸福呢。
张罗晚食的时候,就是阮初秀一个人在说话,曲阳被缝住了嘴,不能说话。
阮初秀说到高兴时,见他没回应时,就忘了这事讷闷的问他问什么不说话,他还是不说话,却做了个嘴巴被缝住的动作,眉角眼梢都露着深深地笑意,把阮初秀恼得不行。
阮初秀是个话痨,一个人自说自话太没劲,她觉得,吃饭时有说有笑的才更有食欲呢,便抬头冲着对面的男人说。
“你现在可以说话啦。”
“你还没给我拆针线呢。”
曲阳说完,又抿紧了嘴巴。
还玩上瘾了!
阮初秀嗔了他眼,有点儿气,更多的却是说不出的欢喜,只觉得这男人是越来越对她的口味,让她越来越欢喜。
她搁了碗筷,还真正儿百经的做了几个拆钱的动作,然后,说了句。
“针拆完啦。”
曲阳笑着摸了摸自己的嘴巴。
“有点儿疼呢,媳妇你缝太紧了。”
“我看你说话挺利索的。”
阮初秀给了他个白眼,端起碗筷就开始吃饭。
“不。
疼着呢,媳妇快来吹吹,都不能吃饭了。”
曲阳坐得笔直,眼巴巴的看着她。
阮初秀只得又搁下碗筷,走到了他的身边,对着他的嘴巴,吹了两下。
“不疼不疼,吹吹痛痛飞走。”
小明志摔跤时,磕着了膝盖,大嫂就是这么哄的。
“飞走了。”
曲阳飞快的亲了下媳妇的嘴。
阮初秀刮了下他的脸。
“不是学我,就是学小明志,你羞不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