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迟到了,带着一脸傻笑走进办公室,屁股还没坐热就被于南桑叫进了她的办公室。
多年养成的习惯,不管于南桑叫我干啥,天塌下来我也要先看一眼她今天穿什么,今天是巴宝莉的卡其色贴身丝绸衬衣,黑色长裤,袖子随随便便挽起来,亮出她手腕上一根碧玉镯子,格外动人。
她示意我关上门,劈头就说:“joyce辞职了,下月底lastday。”
我一惊,下意识地说:“这么快?”
于南桑脸上没什么表情:“识时务者为俊杰,负隅顽抗的结果是很难看的。”
我点点头:“那倒是,大家好合好散。”
这个点儿上说我心里不兴奋激动乱哄哄那是假的,我暗自告诫自己世界上没有一次掉两个馅饼的事,一面情不自禁地看着于南桑,期待着她接下去要说什么。
果然,她对我扬扬下巴:“她的职位现在已经正式开放,我交给人力资源部去跟了。”
我不知道是释然好还是失望好,嗯了一声。
于南桑继续说:“猎头那边已经回来了好几个候选人,我下周就会开始面试,我看过简历了,有两个的背景和经验都很符合我们要求,薪酬也和我们的offer匹配。”
听她的口气,这是没我什么事了,毕竟joyce那个职位权责重大,我自己知道自己不够班。
当然是失望的,可也顿时觉得背上一松。
因为心里有一点不切实际的期待,这两个礼拜我活得像是一只蜗牛,想尽量爬得快,可先天条件实在不足,我妈以前常说,有多大的头戴多大的帽,否则不是箍住头就是蒙住眼,真是诚不我欺。
我全身心放松,往后一坐,说:“没我什么事了吧就?”
她看我一眼:“怎么听上去那么高兴?换个人多半都滚到地上开始哭了,你不想要joyce的位子吗。”
我诚心诚意:“我当然想要她的工资,她的待遇,还有那啥,公司还款的行政信用卡,but!”
是时候展现我心宽体胖的一面了:“这些都不是白给的对吧,不管是你还是joyce,看你们都忙成啥样?你就算了,joyce人家都四十了,内分泌失调得一泻千里,男人都没一个。”
于南桑一下就笑了:“你怎么知道人家男人没一个。”
她丢支铅笔过来,砸我胸大无脑:“joyce以前在某著名日化公司,从前台一路做到区域市场总监,所有升迁的节点都是睡通关的,你知道个屁。”
我下巴都掉了:“不会吧。”
joyce和于南桑是绝对处于世界两级的女人,我觉得但凡认识她的人,都绝对不会认为她会喝“睡男人”
这三个字扯上任何关系。
有一次我们在北京开区域经理会议,包括于南桑在内,大家都严格遵守员工着装手册,不是套装就是过膝中袖的连衣裙,结果joyce穿了一件男式的蓝色格子衬衣进来,肥大松宽,下面配条好像去做运动时候会穿的leggings,素面朝天,眼圈黑得像被谁打过似的。
这都算了,我印象最深的是——她没有穿文胸。
就算那件男式衬衣再宽,在她行动之间,还是能看到她的关键部位,轮廓毕现。
当时主管西南区的同事是男生,晚上我们几个外地的一起喝酒,说到这事儿,他叹口气,说:“太矛盾了,又没法不看,又真他妈不好看。”
现在于南桑说出这么劲爆的话,我真是将信将疑:“不会吧,我以为外企不吃这一套。”
她对我眨眨眼:“太阳底下无新事,哪都有这一套,她以前呆过那个公司是潜规则的重灾区,业内的人都知道。”
摆摆手意思是把这事儿略过不提,我秒懂,站起来准备出去:“人各有志嘿,没我什么事就好,我出去了啊。”
于南桑喝住我:“谁说没你什么事的?”
“昂?”
“joyce走了,claire也呆不了多久,你接受move到上海来吗?”
这才是喜出望外啊,我脑子里噼里啪啦转过无数和傅加蓝双宿双飞形影不离的好日子,一下全身心扑到于南桑台面上:“我okokokok的啊,老板真的吗?不是玩我的吗。”
于南桑往后一坐,锐利的眼睛对我上下一扫,马上就了然:“这是搞定你男人了是吧。”
我一甩头:“没有呢。”
她将信将疑:“那你怎么跟昨天判若两人?你是那么容易想通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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