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陈溺起床的时候瞧见江辙正打算续房。
手上的续房电话就在她那清凌凌的视线下给撂了,江辙每回被她这么看都觉得不自在,指骨揩了下鼻梁:“我没其他意思啊,就是看你还在睡。”
她不冷不热地反问:“是吗?”
摆明了不信他,合着把他当欲求不满的禽兽看了。
江辙顶了顶牙,探身过去压住她,鼻尖相碰:“我要真想再折腾你几回,也不该只喊续房吧。”
陈溺眨了下眼,用眼神表达疑惑。
他手伸到床头柜上,在她面前晃了晃那个快空了的盒子,语气愉悦:“这不得让人再拿一盒来?”
“……”
十足的混球。
回学校之前,江辙在附近的营业厅里办了张新的电话卡,还把之前那张卡销了户。
陈溺手上捧着杯草莓奶昔,问他:“你怎么突然换号码?”
他一只手牵着她,另一只手拿着手机捣鼓,低着眼睫漫不经心地说:“我何止换号码?通过一下。”
陈溺迟疑了一秒,低头看着自己的微信。
好友申请里跳出一条通知,id依旧是jz。
头像却是刚随手拍的,是她手上那杯奶昔,她捧着奶昔的手当然也入了镜。
她有点懵地点开他之前那个号,点进朋友圈时发现他几分钟前发了一条动态:「换号,不熟的别加了。
」
共同好友都纷纷在下面评论:
【我有钱你有病】:小美人的手好白喔!
【项大帅哥】:好端端换号干什么?之前那个好友满了?
【是黎鸣不是黑夜】:某人昨晚不在宿舍,也不在公寓!
这时候发了张女孩手的照片,懂得都懂哈。
【何不舍昼夜】:竟没看出这是碗狗粮抱拳抱拳。
……
陈溺把他新号加上了,抬头看他:“你之前那个号多少人啊?”
他也没正儿八经拉到最底下看过,随便捏个数:“好像两千多个。”
恐怕平时他会聊天的都不超过二十,也不知道这种无效社交有什么意义。
加他的人也是无聊,跟看什么新鲜玩意儿似的。
就算素未谋面,听着名声也想加上个好友。
“你看着通过。”
江辙把手机丢给她,拿过她手上的草莓奶昔喝了口。
甜得他眼睛都眯了下,眉头稍蹙着又尝试再喝了一口。
陈溺拿着他的手机就跟拿了个定时炸弹一样,申请列表那很快就多了一列好友名单。
往下刷了几排,男的女的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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