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几日前养和殿里的洒扫丫鬟喝了酒和其他宫人搬弄起是非,把无意间在殿外听到的事说漏了嘴。
一传十,十传百,正月里,还没有到元宵京中百姓早已人心惶惶。
皇宫凤栖殿。
皇帝看着温婉行礼的皇后,火气没有消下去,也没有命着起身,径直走过去坐在凤銮上。
许久才问,“皇后可知罪?”
杜皇后面色平静,一言不发地端着她的礼数。
“统领掖庭,就该让朕知道把凤印交到你手里是没错的。”
让几个宫人碎嘴,这样的事径直荒唐。
“陛下,几位内阁大臣已经在养和殿侯着了。”
元公公在殿外传着话。
皇帝面不改色,“你好好想想。”
“是,臣妾领罚,恭送皇上。”
杜皇后朱唇轻启,惜字如金。
皇帝看了看她的神情,要说出口的许多话顿时咽了下去,背对着一身凤冠牡丹,微有侧目。
将出去时,光影里的伟岸身姿停了步子,用两人可以听到的声音,道:“杜杏贞,你太让朕失望了。”
“陛下过誉,这些年来,杏贞何时让陛下您满意过了。
陛下还有要事,臣妾便不打扰了。”
从皇帝口中说出‘杜杏贞’三字时,杜皇后的神色在那一刻便有些僵硬和不自然起来。
若不是旁边的尚宫牵夷在身侧扶着,恐怕杜皇后早瘫软在地。
牵夷也只是垂首,即使皇后略显激动地用力,她也像丝毫没有察觉般,没有觉得疼痛。
直到方才光影里的那抹明黄变成雕刻精致的隔扇门,她才开口道:“娘娘,您何苦呢?”
牵夷顿了顿,让宫里所有人都退了下去。
看着偌大的宫殿,金碧辉煌,身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她这是何苦?
“牵夷,我以为我已经死心了,只要做好大梁的皇后,杜家的皇后,便够了。
可,方才你听到了,他叫了我的名字。”
杜皇后不觉笑了,像是嘲讽,像是惋惜,她原本以为自己不会再为他而觉心痛。
牵夷尚宫没有说话,双眼看着皇后闪亮的眸子竟然有丝不知所措和心疼,不觉泪眼模糊。
“娘娘,您应该和陛下好好谈谈,相信陛下看在太子和杜家的面上,会愿意听的。”
解释开来,或许便好了。
“牵夷你认为皇上如今还会在乎我这个杜皇后的面子吗?罢了,让后宫各处的尚宫总管来凤栖宫回话。”
她到要知道是哪一个狗奴才纵容的,这样大的事竟然也传了出去,明摆着打她的脸。
皇后说完,挥退了欲上前搀扶的牵夷,那一刹那间脸庞拂过一丝不易轻见的哀伤。
不,她是一国之母。
心底的声音忽然提醒着她,脸上的阴郁忽而被平静取代,看不出一丝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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