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茵顿了顿,本来着急的心态因为郁娴的平稳也静了下来,还调侃了一句:
“你牛。”
郁娴关上平板,“我也是赌一把,即使现在退,我们也是赔,不如再等等。”
这一等,就等到了葬礼前。
郁娴在公司听着几人的讨论,此刻所有人都在关心keri集团的未来,而对于创始人真正的死因的关注也是为了股票波动的预测。
冷漠又现实。
郁娴翻了翻新闻,又看向投行朋友发来的内幕消息。
“明天我去参加葬礼。”
宫聿点头,他看了看外面的天,“今晚预感有雨,大家早些回家。”
会议室只剩宫聿和郁娴的时候,宫聿才开口询问另一件事:
“你是不是拿着df对冲基金的多头扎了贝德生物的空头了?”
郁娴愣住,随后点头。
“对方找你,希望跟你详谈分利合同,让你收手被你拒绝了对不对?”
郁娴又点头。
宫聿叹气,“我是金融律师,郁娴啊,你太大胆了。”
郁娴坐在椅子上,裙摆被压得平整,微微仰靠在椅背上,看着坐在对面脸色罕见带着严肃面容宫聿,解释道:
“我要是收了分利合同才是大胆,真那样做,我是违反交易所规定的。”
宫聿摊了摊手,“所以说你现在进退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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