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说,“哥哥从来都不在酒店洗澡。”
他洁癖,还喜欢旧的东西,因此用不惯酒店那一次性的牙刷、浴袍、洗发露、沐浴露。
包括床。
谁知道那里头淋过多少场的脏污暴雨?
稚澄啊了一声,好奇得要死,“那你跟其他甜心在酒店上苏州也不洗吗?她们不嫌弃吗?”
班斐:“……”
稚澄又捅捅他腰子,“咱们都是同一条被子的人了,你分享下经验嘛,我又不会生气。”
最多奉上个头锤(?)。
班斐:“…………”
“啪。”
班斐拇指顶上。
吹风筒开到最大的热风,稚澄整脸猝不及防遭遇了一场热带风暴,鼻孔都灌满了飓风。
她:?
原本整齐的乖顺短发当场炸丸。
“嗷嗷嗷!
!
!”
吹风筒往下挪动,稚澄闻到一股若隐若现的焦味,以为屁股被烤糊了,当即像火箭炮一件蹿了出去,她还不忘噼啪骂他,“你生什么气呀,哥哥有那么多经验我都还没生气呢,我问一句问题很大嘛?做人不能太小气知不知道!”
“嗯,问题很大。”
哥哥靠在瓷盆旁,长腿交叠,踩了一双白棉居家鞋,赛车服将他的脚踝裹得紧实,没有显露一丝皮肉。
越是遮遮掩掩,稚澄那股破坏的欲望就越强烈。
哥哥手指灵活,卷好吹风机的线管,慢条斯理道,“你冒犯到哥哥的性尊严了。”
稚澄:……?!
这是什么鬼?!
别以为我年纪小就好骗!
!
!
he~tui~!
稚澄内心模仿羊驼发射导弹,恨不得用口水把人射穿。
哥哥道,“咦。
这里怎么有只羊驼?”
稚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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