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斐站直了身,拍了拍肩头的粉灰,见稚澄炸得毛毛都竖起来了,他温和捋毛,“小同志,你们误会了,姐姐没有在打我,我们只是在培养感情。”
小同志们大为震惊。
成年人的世界真的好复杂喔!
班斐从裤兜里摸出一把水果糖,“喏,哥哥姐姐请你们吃糖。”
小天才手表则是有些警惕,把小伙伴拉在身后,“谢谢哥哥姐姐,等以后你们结婚,咱们再来吃喜糖!”
萝卜头们一溜烟儿跑了。
班斐不以为意,掌心转了个舵向,糖纸亮澄澄散着彩虹光。
逗她。
“喜糖,吃一颗?”
稚澄没好气拍掉他的手。
班斐拆了一枚奶油苏打,指尖轻顶,就塞进稚澄的唇缝。
随后,哥哥走到墙角,捡回那一只中筒机车靴。
班斐蹲下来,捏起她脚骨,很不见外将脚心架入大腿内侧,跟擦鞋油似的,细腻磨了磨脚趾头,拭擦干净了脚心的灰尘之后,再塞进机车靴里。
由于他的动作过于娴熟,稚澄还没回神就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她忍不住揪他后脑勺的碎发。
“你到底有什么企图?”
哥哥歪唇浅笑,“追你呀。”
稚澄:有点心梗。
这人渣莫不是又想玩她第三把!
她才不会上当呢!
稚澄昂起脸,“你今天被爷英勇营救的身姿迷倒了叭?但是!
你不要多想!
我都是看在一家人的份上,才愤然出手的!”
主要是受不了她爱的脸受到委屈!
颜狗的正直,虽迟必到!
稚澄特意掀开自己的衣领,指了指血管蟹脚旁的那一枚吻痕,“看见没有,这是寒仔对我爱的铁证,等他从国外回来,我就要启动泡仔计划——”
阴影掠过。
毒蛇探头,冷不丁地叼她一口。
……?!
稚澄捂住脖颈,“你干嘛?!”
“领地。”
班斐笑得斯文温厚,“重新标记。”
标你个爸爸!
稚澄骑上机车就要丢他在原地,双脚扒拉了半天,还是没扒拉出去,她冷哼一声,取下了耳骨夹着的那一枚白贝母,抛过一道弧光,丢到他手里。
班斐弯唇,“定情信物?”
定你个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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