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秦暮楚!
见异思迁!
喜新厌旧!
给脸不要脸!
还蹬鼻子上脸!”
稚澄几乎翻遍字典里对花心浪子的谴责用词,最后来了一句,“你别生气了呗!
气坏身子多不值当!
你看,我给你整了你维扬老家的菜,有烫干丝跟蟹粉狮子头,还有盐水鹅,老香了。”
那头闹了半天的别扭,“想要我消气也行,你过来,我抽你一顿。”
稚澄顿时欢天喜地过去。
她皮糙肉厚,可抗造啦!
尽管使劲儿!
稚澄被梁笑寒钳住手腕,他球鞋绊开她脚踝,稚澄重心不稳,猝不及防往前一铺,倒进男生的胸怀,她趁势嗅了嗅他颈窝,是暖甜的柚子香。
是弟弟的味道呀。
她正感叹着。
“叭。”
她小臀结结实实挨了巴掌。
?
???
稚澄猛地扭头,弟弟目光幽深,腕心还压在她的胯间,指甲盖儿不像她偶尔狗啃那样,而是修剪得斯斯文文,弯出漂亮柔美的弧度,颜色浅浅粉粉,像江南水乡的粉黛软丝缎,光管照得波光粼粼的。
就这么一双清贵矜重如同艺术品能送去展览的手,干着最下流蔫坏的事儿。
梁笑寒迎着她不可置信的目光,眉尾微挑,当着她的面儿,又抽了一巴掌。
不疼。
但痒。
细微的麻意似静电一般,在身体噼里啪啦爆开。
眼见她小脸爆成了粉河豚,尖啸出一种恐怖的音量。
“giao!
!
!
给老子死来!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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