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镜转头对他笑道:“你回来了,我看你这屏风做得实在精致,便忍不住做了几针,你瞧瞧,差得多么?”
施琴鹤解下斗篷,近前端详,道:“没想到教主这般好针线,不细看,看不出来呢。”
柳玉镜道:“少哄我,我又不是瞎子。”
施琴鹤把手伸到熏笼上烘了烘,拈起针,柳玉镜歪着头看他做,窗外不时响起雪压断树枝的声音,静谧得仿佛世间一切纷争都停止了,他们可以白头偕老。
施琴鹤笑了,自从陪她在半规谷住了一年,他便生出许多可笑的妄念。
也不怪他,这一年里她没有前呼后拥的教众,不在江湖上露面,教主的身份淡去,与他之间的距离缩短,很多时候他们好似一对恩爱夫妻,牵挂着远方的孩子。
终究只是一场梦,回到绛霄峰,梦醒了,她还是尊贵的教主,他还是卑贱的面首。
“教主,我本姓傅,名搴锦。
先父傅年,人称绵里针,二十年前死在庐州。”
他目不转睛地运针走线,绣出池中凫雁纹理分明的羽毛,像在说别人的事。
柳玉镜睇他一眼,澹然道:“我知道,是熊香主杀了他。”
施琴鹤停下针线,错愕地看着她,徐徐牵起唇角,道:“英明莫过于教主。”
熊香主两年前便被他设计陷害死了,柳玉镜拿起火箸簇火,火星子噼啪乱蹦,道:“你后悔么?”
后悔什么?为了报仇,牺牲尊严,做她的面首?目光转回屏风上,荷塘过雨,凫雁双双,最美的一刻就停驻在鹅黄绢上。
“不后悔。”
他无比肯定,在半规谷得到过她的爱。
他不愿失去,办法只有一个。
屏风完成这一日,是正月二十五,施琴鹤穿戴整齐,服毒自尽。
柳玉镜大出意外,伤感了几日,也就罢了。
毕竟只是一个面首,她还会有新的面首,更年轻,更俊俏。
广平王接到儿子的信,带着巨资来赴婚礼喜筵,按说这婚礼应该在男方家举办,儿子信上说柳教主一个寡妇,就这么一个女儿,请他多多体谅。
广平王只好体谅,四月初到了西北,惊叹于这片土地的荒凉广阔,真真是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
难怪能养出蒋银蟾那样的姑娘,广平王心想。
虽然他意中的儿媳是贤惠的大家闺秀,但他并不讨厌蒋银蟾,就冲她敢孤身刺杀文相国,这个儿媳他认了。
在绛霄峰住了两日,原晞早晚问安,侍奉茶水,十分孝顺,广平王便觉得不对劲,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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