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说得夸张,但紫耀庭毕竟是他的骨血,白璧成此举帮了他大忙。
等他表完了忠心,白璧成却问道:“紫老板,我多嘴问一句,等你娶了韩沅沅之后,会纳碧柳为妾吗?”
紫仲俊愣了愣,反问道:“侯爷有何指点吗?”
“碧柳毕竟跟了你许多年,外头都传她是二夫人,若是落空了,只怕也叫她难堪,”
白璧成沉吟道,“若是二小姐态度尚可,不如叫碧柳如愿罢。”
紫仲俊绝没想到,白璧成会为一个青楼女子说话,但他开了金口,自己没有不答应的道理,于是行了礼道:“侯爷放心,小民省得了。”
白璧成点到即可,便与他告辞,带了车队继续往黔州去。
看着紫仲俊站在路边的身影越来越小,含山这才向白璧成道:“侯爷,你何必为碧柳说话?难道是瞧她生得美貌,起了怜香惜玉之心?”
白璧成握卷在手,道:“不关美貌的事。
碧柳没什么坏心眼,为人又爽快,她肯配合我,我也送她些好处,让她心愿得遂便罢了。”
“这么说来,我也没什么坏心眼,为人也足够爽快,侯爷什么时候也叫我心愿得遂呢?”
“你的心愿是什么?”
白璧成放下书卷,“说来听听。”
他这一问,含山倒怔了怔,莫说她此时没有心愿,她自打懂事之后,就没有过心愿,她从来认为心愿与她无关,她想要什么都是要不到的,那不如不想便罢。
“算了,”
她主动放弃,自嘲着笑笑,“我也没什么心愿。”
白璧成有些意外:“找到冷师伯,不就是你的心愿吗?”
“如果我身无分文流落街头,找冷师伯很要紧,但现在我有吃有住还能做侯爷的帮手,找到冷师伯仿佛也没那么要紧。”
“你真是随遇而安啊,”
白璧成哭笑不得,“邱意浓说我的毒已经是第六年了,说发作便发作,万一我死了,你上哪里有吃有住去?”
“呸呸呸,侯爷可不会死!
我每日帮侯爷施针,不只是止咳,也逼住了毒素,不信您瞧瞧手背上的小疹子,这几日可是没有涨高?”
白璧成瞧瞧手背,那片平静的小疹子仿佛一如往常,但他们相识只有五天,也许还看不出疹子蔓延。
“我可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说没有心愿。”
白璧成重新拾起书卷,“那可怪不得我啦!”
他说罢了,并不见含山回答,忍不住抬眼看看,却见含山缩在矮柜边,看着飘动的车帘发呆。
她安静下来,也就端庄起来,不像平时那样,漫不经心地拥有美貌却又随意挥霍。
白璧成虽然只有二十几岁,但他以往的生活里只有行军打仗,全副心思牵挂在沙场征战,这二十几年里,他看不见有关女子的美丽,只是在这一刻,少女的空灵之美忽然撞进他眼里。
他张了张嘴,想问含山在想什么,又怕打扰了她,然而在这时候,含山打了个呵欠。
她困了,她抱膝坐着,把脑袋埋进胳膊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慢慢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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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马进了黔州城,先到州府衙门,陆长留跳下来见白璧成,说要回衙门交办差事,等诸事妥当再到侯府谒见。
白璧成当然叫他安心公事,陆长留却不放心,再三道:“侯爷,若我再去侯府,您不会不见我了罢?”
“我为何不见你?”
白璧成失笑道,“怎会有此担心?”
“人人都说清平侯府最难进,没有天大的事叩不开侯爷的门,就连编进黔州府军的白衣甲将士,想见你也见不着呢!”
陆长留这样一说,白璧成先想到了傅柳。
在玉州之时,白璧成手下有三员虎将,便是顾淮卓、傅柳和程元沂,如今化名风十里的风雷,在白衣甲中且排不上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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