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们结婚两个月后,安可萱丈夫给两个人买了份高额保险。
保险一式两份,一份写了他自己的名字,一份写了安可萱的名字。
没想到安可萱真的出了事。
单宁眉头突突直跳。
他向还在抽烟的孔利民“老孔你怀疑她丈夫有问题”
孔利民说“很多人可能不清楚,一般来说出了命案,第一嫌疑人往往是他们的伴侣以前我按着这个方向去找就破了不少案子。
昨天她丈夫来认尸,哭得听情真意切的,但有一点不太对。”
单宁追问“什么不太对”
孔利民把烟屁股摁在烟灰缸上,回想着昨天安可萱丈夫来认尸的情境。
他记性好,每个细微的变化都熟记在心。
合着眼回忆片刻,孔利民抬眼着单宁说“早了。
他哭早了。
一般人知道自己亲人出了事,不管怎么样心里都应该存着几分希望,而不是还没清楚就断定对方是自己亲人,一进门就痛哭流涕。”
单宁说“所以她丈夫有问题”
孔利民说“还不知道。
也许他找了几天,精神已经崩溃了,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查案子一切得拿证据来说话,不能靠自己的主观判断。
不过这案子该走的程序都走了,尸体也被认走火化了,有问题也不好弄。”
单宁拧起眉头“那就不管了”
孔利民指头动了动,烟瘾又犯了,端起水杯灌了几口水,压下被烟瘾挑起的躁动。
他叹了口气“真要查得他们那边去查,我把疑点发给以前的老朋友了,我那老朋友愿不愿意管这事儿。
那小姑娘怪可怜的,一辈子没个人关心她,好不容易遇到喜欢的人结了婚,又出了这样的事。”
孔利民没忍住又掏出根烟点上,抽了两口,吐出个烟圈,“闹心”
单宁也觉得闹心。
这事真要是孔利民推测的那样,那这个叫安可萱的女孩似乎是为了受苦而生的,一辈子没过过几天开心日子。
工作这两年碰到的事儿,让单宁觉得服役期间碰到过的枪林弹雨根本不算什么,至少子弹不会拐弯,注意点就能躲过去。
这人心弯弯绕绕的,谁都不敢说自己能清楚。
菜陆陆续续送上来,孔利民摁熄了烟,说“行了,别想那么多,想也没辙。
你甭操心了,我这老朋友也是驴脾气,真要有问题一定会查到底,有了进展我会告诉你。
小小年纪的,这也想管那也想管,你一小城管管得过来吗”
“这不是碰上了吗”
单宁也挺无奈,“我就这臭毛病,遇到事儿不去弄清楚,晚上睡觉都睡不踏实。”
两个人把饭菜扫光,各自都还有任务,出了小饭馆就各自回单位。
单宁正要回办公室小睡十来分钟,手机突然动了一下。
他拿出来一,是个陌生号码给他发了条消息,什么话都没有,只简明扼要地给了个地址西城区福寿里88号。
单宁一激灵,打开黑名单一,里头还孤零零地躺着个名字霍铭衍。
那天他把那段乱七八糟的发泄话发了出去,心慌意乱之下把霍铭衍给拉黑了。
后面他出去撸串,和老成他们聊天打屁,也就把这一茬给忘了单宁忙把霍铭衍从黑名单里拖出来,拨了过去。
那边过了很久都没动静。
单宁很想拿个喇叭到监察处大楼底下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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