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这只野兽下重口时,阿菘蓝都会用绑在手腕上的短匕抵住,以免被它撕咬。
而每一次阿菘蓝进攻时,这野兽也会聪明的闪躲,用前掌扒拉阿菘蓝挥来的短匕。
此时!
一人一兽已经精疲力竭气喘吁吁。
阿菘蓝虽然胜在身体灵敏,但野兽也胜在足够死皮赖脸,一旦扒拉住阿菘蓝,就跟狗皮膏药一样,扒都扒不下来。
“我的天啦!
你到底是兽还是赖皮尨啊!
你赶紧的,放开我,爬开,不然我真下死手了哦!”
阿菘蓝一边儿挣扎一边儿喝骂。
可这野兽愣是抱着她的大腿不松,要不是手里的短匕抵着,这条腿可能都被它一口吞进肚子里了。
阿菘蓝无奈扶额,无语至极。
它是野兽,是牲畜,怎么能听懂人话呢!
唉!
算了,我阿菘蓝算是被你馋上了。
她随手拔断一根嫩竹塞进它的嘴里,抵住它那两排锋利的血齿。
疼痛突然传来,野兽赶紧松了死死扒着阿菘蓝大腿的爪子,开始扒拉嘴里的竹子。
阿菘蓝趁机逃命。
可半路上回想起那野兽身上的伤势,又于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