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明显不相信自己叫大黄,一直吵着要去找自己的家人。
我觉得很委屈,难道我和师兄对他不好么,为什么还要想着离开?
师兄说,我们应该体谅大黄,一个醒来就不知道自己是谁的人,总会对自己产生好奇,想知道自己的过去,而且大黄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至少除了想离开这件事,一直很乖很安静地待着,不像我那时候,像是催命符一样,一天到晚地死缠着他,恨不能每天晚上睡觉也要钻进梦里折磨他。
我觉得师兄说得很对,于是,让大黄在山上休养了几天,就和师兄一起陪他下山找家人了。
这是我自从璇玑山醒来以后,第一次跟随师兄下山,以前师兄总是说,山下有很多坏人,他们看到我,肯定会拿剑砍我,但现在,街边的商贩热热闹闹地叫卖做生意,路边的行人你来我往地走路,压根没人来找我们的麻烦,更没人拿剑砍我,可见师兄以前定然是在骗我。
左手拿着羊肉串,右手拿着热腾出炉的肉包子,嘴里还叼着一串糖葫芦,顿觉人生圆满,真是不虚此行。
我问师兄:“师兄,我长得很美么?”
师兄表情惊悚:“为何这样问?”
我将肉包子挪到左手上,指了指路过的人群道:“为何感觉他们一直都在看我?”
师兄扯了扯唇角,不是滋味地回答:“那是因为他们觉得你吃得太多了……”
我闷闷地哦了一声,赶紧将糖葫芦和羊肉串啃完,又跟着师兄的脚步,来到一个茶馆。
这家茶馆很是宽敞,临水而建,视野透过窗户可见水中建着假山,其间有朵朵艳粉的桃花盛开。
师兄在位置上坐定,扬声叫了一壶好茶,见大黄一路上闷声不吭,几乎没吃什么东西,又让小二端上来两碟点心。
我看那点心做的精致,刚要伸手拿一块,却被师兄抢先用筷子敲了一下手背:“你是饿死鬼投胎么?吃这么多东西,也不怕待会儿胃胀积食。”
我不服气道:“这是我第一次下山,见到山下的东西,自然觉着新奇,多吃一点又不会怎么样……”
师兄将那两碟点心往自己跟前拉了拉,道:“这倒奇了,以前我哪次回家没给你带好吃的了?如今说的好像我亏待你一样。”
我刚想说是,却对上师兄威胁恐吓的目光,余光瞥到被他扣押在手底下的点心,又连忙改口道:“当然不是了,师兄你一向慷慨大方,爱护师妹,师妹感激还来不及,但是你想想,天下牡丹何其多,在哪儿看不是看,为何偏偏有人挤破头想去洛阳?由此可见,同样的东西,放在不同的地方,其韵味和观赏时的心境也不相同。”
师兄倾身接近我,勾唇露出含情脉脉的笑容:“没想到师妹你如此聪慧,做师兄的,真是深感欣慰。”
我眼中升起希望,正要起身去拿点心,却见师兄脸色一僵,转折话锋道:“可我还是不给你。”
我觉得,师兄实在太气人了,趁着师父不在故意欺负我,但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与师兄相处三年,我深知他性情恶劣至此,自然不会与他多计较什么。
只能嘟起嘴,闷闷道:“好吧。”
师兄手掌托着下颌,端起茶水慢慢品尝,见我一直不说话,才又轻飘飘地道:“若你当真喜欢,待会儿将点心打包带走,你留着路上吃就是。”
我立即抬起头,向他露出甜甜的笑脸:“谢谢师兄。”
招手唤来小二,让他拿两个油纸袋子将点心包好,这才心满意足,侧看向大黄,见他一言不,正望着一扇屏风出神。
那屏风上,画着一朵红莲,莲花下,几尾锦鲤游得优哉游哉,旁边铺展着伶俜青翠的莲叶。
许是觉察到我的目光,他怔了一下,看向我,又将视线移向了窗外。
窗户外的大街上,一位买菜的大娘正与商贩讨价还价,一颗白菜在手中夺来夺去,最终落进了大娘的菜篮里,一位姑娘蹲在河边的青石上浣衣,向她跑来的孩童应是她的弟弟,手中拿着风车,来到跟前转了两圈,又嬉笑着向街角的方向跑去,年轻的书生坐在案边替人写信,他的娘子一边笑着与他说话,一边缝制未成的新衣。
我问大黄:“你一定要去找你的家人么?”
大黄身上受着这么严重的伤,说不定是他的家人与人结缘,我好不容易才救他回来,不想让他再次枉送了性命。
大黄嗯了一声。
我又问:“为何?”
他沉默低下头,许久才道:“有个人,我想去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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