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衡道宗看起来对许开阳的性命志在必得,不过看他们打斗的招式,或许他们想要杀的,并不只是许开阳一人,而是在座的昆仑弟子。
其他门派敢怒不敢言,缩在一边,没有帮天衡道宗,却也没有帮昆仑门。
天衡道宗人多势众,一个个身穿黑底金色菊花纹络服饰的人,持剑向昆仑弟子围攻过去,我有点担心大黄的安危,毕竟他没有从前的记忆,也就意味着,关于以前的修行也遗忘了许多,不知道现在还记得多少。
躲在灌木丛后,探头看向山庄中央,只见天衡道宗的人围成一个环形,持剑向昆仑弟子刺去,危急时刻,大黄拂袖掠过身边昆仑弟子们的佩剑,腾空而起,数十把仙剑以大黄为中心,在半空中流窜飞舞,剑锋所过之处,不断传出哀嚎声,围攻上来的敌人被仙剑伤到,横七竖八倒了一地,那些仙剑失去灵力控制,插落在地上,形成一个颇有规律的剑阵。
大黄落在地上,望着自己的手微微呆,想来他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这种厉害的术法。
正要称赞大黄的术法高深,却见白翳真和白伶俜齐齐持剑冲向大黄,他们有两个人,大黄却只有一个,我怕大黄吃亏,赶忙站出来阻止,向他们摆手:“别打了,别打了,大家都是朋友嘛,有话好好说,别再打架了……”
我觉着吧,我与这白翳真虽然交情不深,但也算相识,他还请我吃过饭,那就算我的朋友了,而我和大黄也是朋友,朋友的朋友,自然也是朋友,还有天衡道宗和昆仑门,虽然他们以前有过恩怨,但近些年昆仑有意交好,还给他们送了不少礼物,应当也算是朋友的一种。
见我挡在大黄的前面,白翳真吃了一惊,急忙收回剑锋,见白伶俜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还将剑势反转,将她的剑险险地打偏了出去。
“大哥……”
白伶俜猝不及防,天殊剑从手中飞出,插在远处的墙壁上,不解地看向白翳真。
当她看到我时,先是愣住,瞪大了眼睛,和当初白翳真见到我时的神情一模一样。
随后不可置信的面容,很快被愤怒代替,指着我吼出声:“徐婧容,你还没死……”
我被她苦大仇深的气势惊得抖了一抖,看她这恶狠狠的样子,我严重怀疑当年在死亡沼泽轻薄她的人不是柳维扬,而是我。
我嘿嘿地傻笑了一下,连连摆手:“不是我,不是我……”
想了想,觉着哪里不对,又连忙改口:“我不是,我不是……”
白伶俜显然不信,一伸手,将天殊剑唤回手中,拿剑指着我:“你的这张脸,即便化成灰我都认得,徐婧容,没想到,十年了,你竟然还没死!”
我心想,一张脸化成灰,那都成粉末渣子了,如何还能认得出来?
不过这姑娘如此说,可能是想表现自己对我的印象很深刻,也足以说明,那个叫徐婧容的人,在她心中是有多恨之入骨。
近日因为徐婧容,给我招惹了不少麻烦,我在心中叹气,脸是上天给的,又不是我自己选的,长得像个坏人,那能怪我么?
向白伶俜施了一礼,才继续解释:“我真的不是徐婧容,不信的话,你去问你们家宗主啊,他早就见过我了,连他也说我不是你们说的那个人。”
白翳真却沉痛地闭上了眼睛,好像辛辛苦苦掩藏的秘密被人现,我忘了,他曾告诫过我,千万不能让他的妹妹白伶俜看到我的脸。
“大哥,是这样吗?”
白伶俜表情凄然,看向白翳真:“你早就见过她,却还是放过了她,甚至帮她隐瞒我?”
良久,白翳真睁开眼睛,淡然的双眸盯着我看了片刻,才缓缓开口:“她不是那个人。”
“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白伶俜打断他,又拿剑指着我:“在这世上,除了徐婧容本人,还有谁和她如此相像?”
我心想,不久前有个名叫易初莲的少年,也极有可能和徐婧容长得一样呢,但我不是徐婧容,那个易初莲也不是,由此可见,我们三个人的脸比较大众,碰巧相似而已。
白伶俜看起来好像很失望,平复了好一会儿,才痛心道:“大哥,你太傻了,十年了,你还是忘不了她,即便那个女人斩了你的仙路,想要你的命,你还是忘不了她!
可惜啊,如此的心心念念,在过往的那些年,那个女人又何曾真正看过你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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