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先生,我不是你儿子,也不想接受你的恩惠。
凭自己的努力挣钱,这钱我花的踏实。”
“你踏实,我不踏实!
要是被外人知道我吴坤的儿子出去当工人,你让我的脸往哪儿放?”
“放心,我用的是假名,没人知道我的身份。”
“那也不行,明天就把工作辞了。”
“吴先生,结婚的事我已经答应你了,其他的事请你不要干涉!”
奈何开门下了车,“不好意思,我还要去工作。”
他没再给吴坤训他的机会,关上车门压低帽子就走了。
吴坤觉得心里很难受,可也知道二人之间实际上没有任何关系,自己也没权利管他。
即便如此那天吴坤也失眠了一个晚上,心里不舒服,说不上来哪里难受。
第二天吴坤派人查了奈何工作的单位和行踪,很快吴坤就得到了确切的消息,甚至连奈何的住处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吴坤独自开车跟了他一整天,看着奈何顶着大太阳一家一家宾馆的跑销售,看着他在路边摊捧着碗吃面皮,看着他骑个自行车走街串巷的送快递,看着他扛着比他还重的大箱子往楼上搬,看着他拖着发颤的腿走下楼,看着他坐在马路牙子上累的走不了路。
吴坤没接触过社会底层的人,但他看的出来奈何的辛苦。
白天晚上连轴转,骑个自行车风里来雨里去走街串巷的满城跑。
一天二十四小时,两份工作加起来他要做十六、七个小时,吴坤从来也想不到自己的儿子能吃的了这份苦。
不,他不是我儿子,他只是个外人,一个很能吃辛苦的外人,比奈何不知道要强多少倍。
奈何回到寝室的时候已经接近十二点了,今天的工作太多了,而且几乎都是重物,累的他双腿发软连楼梯都不知道是怎么爬上去的。
公司的寝室在一座旧式的老楼里,走廊连个灯都没有,一路还要摸黑的走上去。
寝室四人一间,有一个上个月辞职了,另外两个晚上和女朋友出去约会了不在家。
大多数时间这寝室只有奈何一个人住,他也落得清静。
可能是因为太累的关系一路摸上了三楼他都没发现后面还跟着一个人,直到开了门亮了灯他才看见后面的人影,当时还吓了他一跳。
“谁?”
“是我。”
奈何很是意外,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在他的印象里这个男人只会出现在公司董事长的办公室里,或则是豪华的宴会厅里,可此时他一身高档的西装竟然站在这样一个肮脏不堪的楼道里,四周的墙皮都脱落的差不多了,地上全都是垃圾,还有熏人的异味。
这一幕的景象实在是太诡异了,就好像某些摄影师特意把穿着漂亮衣服的模特带到废墟里去拍照片一样,鲜明的反差会给人的视觉照成很大的冲击。
“吴,吴先生?”
吴坤没说话,侧身进了那间估计他这辈子都没机会进去的贫民住所。
眼前的空间还不如他家的卫生间大,白墙水泥地,四张硬板床一张桌子,其他什么都没有了。
一张床的床头上挂着一件熟悉的西服,他想那里应该就是奈何的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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