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的好兄弟叫周小朵,名字很文静,其实长得也很文静,但是实际上别人不懂只有我懂。
第二天早上我到得比较早,她来的时候往椅子上一坐,我感觉我的屁股都跟着颠了颠。
那个时候学校的椅子还是长条的,俩人坐一条。
她把牛奶往我桌上一扔:“张子剑给你的。”
我问她:“你在哪看见他的?”
“门口呗还能在哪,”
她说,“对了他还说了,中午不用等他吃饭他回家了下午不来了。”
“哦。”
然后她就开始跟我说别的了,说她昨晚看电视都看着什么了,还说费翔怎么那么有男人味儿。
我说:“你别羡慕他,你比他还有男人味儿。”
她就跟没听见似的,接着在我旁边嘟囔。
过会儿我打断她,我问:“张子剑跟你说他下午为啥不来了没?”
“没说。”
她摇摇头,“我没问啊,我不敢跟他多说话,我怕有同学看见了误会我们。”
“……你想多了小朵。”
她说:“好吧我觉得也是。”
我本来还决定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跟他说说话让他别拧巴了,这人也不给我机会。
但我也没让他就那么回家,上午第二节下课的时候我去他们班找他了。
我到门口的时候他刚好要出去上厕所,他看见我,调整了下表情,拉着脸:“干啥?”
我问他:“你下午回家干嘛啊?”
他说:“你管我呢。”
“……我就问问。”
他站那也不说话,我说:“那你不说拉倒吧,你上厕所吧我回去了。”
我转身要走,他出声:“哎你说走就走啊?”
我回头:“那不然呢?”
他还是绷着脸,但是还是说了:“我妈心脏不太舒服,今天下午我陪她去医院看看。”
“啊……”
我看看他:“没什么问题吧?”
他摇头:“不严重,老毛病了。”
然后他就去厕所了,我也没再多跟他说就回去了。
我还有点担心。
第二天张子剑来的时候说没什么事儿,就是这两天没休息好。
我们俩之间的气氛还挺奇怪的,就是那种之前闹过别扭,还没彻底缓和过来的状态。
有点僵,但是也还行。
中午吃法的时候我跟他说:“那书我不换了啊,就这么用着吧,挺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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