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会上北冥墨的脸色突然阴沉下来,原本锐利的眼神变得更加凌厉,一脚踢开身边的矮凳,甩出一批奏折,转身离开宴席前高呵一声::“朕近日身体欠佳,不是瞎了聋了,大理寺少卿一同相关人等随朕去御书房一趟。”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满堂的臣子和宫廷内侍跪在地上一片,相邻之间面面相觑,眼神询问,待皇上走后小声议论。
御书房内气氛沉重,几位大臣跪在地上,手里翻看的正是朝会上北冥墨扔在地上的那些折子,还有北冥墨亲卫收集的一些罪证。
春闱关乎一个江山社稷的人才展方向,为了点钱财舞弊实乃荒唐,不仅是寒了苦读书生的心,亦是可能错失一名栋梁。
北冥墨也不知底下人怎么敢他的眼皮子底下做这件事的,曾经其他事件上的杀鸡儆猴,如今才过去多久,就有人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做出这种荒唐事。
一个小小的四品奉天府丞哪里来的胆子?
夏槿离开月余,短短几十天少有的几天状态不佳,流寇又怎么如此巧合聚集试图谋反?一桩桩一件件北冥墨在御书房一通指责,众人面露难堪离去,一些事情他们也才查到苗头还没做出对策,只能说皇帝的眼线还是一直遍布朝堂即其他分部地区。
随着北冥墨的喜怒无常,众人猜不出皇上的心思,表现的越安分,几位牵扯进来的大臣,或多或少面临了不同的惩罚,也算是又给大家展现一次不忠的代价。
北冥墨处理完朝堂上的事后,挥刀纵马驰骋沙场,司马将军紧跟其后,众人这才反应过来难怪皇帝今天一身军装。
众臣子心中燃起了一丝恐慌,万一哪天真的惹怒了皇帝,会不会被一刀斩之?同时又对北冥墨产生一丝敬畏,能文能武,有事是真的冲在前头,只能文的也不再夸夸其谈巧言令色情只能武激出一身豪迈的跟在后头。
怒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
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北冥墨这次出征不论是倭寇,流寇全被杀的血流成河节节败退,北国呼声震震,百姓欢呼,又将迎来几年的太平时光,谁说武将不可当皇帝,北国在北冥墨手上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手上沾满了鲜血,朝堂之上处事亦是干脆利落,百姓感慨真的是遇到了一代明君。
秦云淮真的如他所说一样没再来过,这一别又是几十年,北冥墨已经五十有三,过了知命之年,体魄还算硬朗,一些寻常没注意的细节让他经常有些小病小灾。
接近花甲,北冥墨俯瞰这一生,对朝廷之事他兢兢业业,对战场之事他从不退缩挥洒热血,对国家之事他扩展领土获得新的种子都会研种植分享百姓,百姓安居乐业,对于自己他站在权力顶端随手一指控制人的死亡,对于亲生,他用一个不可能为父亲洗刷冤屈为母亲报仇雪恨,这辈子唯独对一个人有所亏欠。
北冥墨看着那株彼岸花陷入悲伤:“阿槿,是你吗?朕要不行了,再过两年就来陪你,不会让你再等太久。”
“重生的人中,你确定你就不是吗?”
秦云淮这句话突然蹦到了北冥墨的脑海里,他有些凹陷的眼睛蹦出一点亮光,这究竟是什么意思?秦云淮还会再见吗?
前世,北冥墨遇害惨死,命数未尽,心中怨念太深,地府不收,北冥墨只好成为了这这世间的一抹孤魂野鬼。
北冥墨以为自己会随风飘荡,没有根据,又或是前往皇宫之中化作厉鬼索命。
当他回到自己的宅中时意外现有人在里面翻找,竟不是偷东西而是替他查询真相!
这世间竟然有人还在惦记的他的死亡吗?还有人知道其中蹊跷吗?北冥墨苦笑,哦,连笑容都感觉不到,他现在只是一缕幽魂。
如同和他想的一样,查到了又有什么用,要他命的是龙椅上那一位,他看着女人认命般的样子,内心还是有所波动。
这世间除了同自己赴死的属下外还有人能够替他做到这种地步,实属难得。
他目睹了上官婉儿被带回皇宫,目睹了上官婉儿的死亡,北冥墨跟随她的灵魂来到地府,明知道什么都做不了,还是想目送姑娘最后一程。
北冥墨疑惑的是新生的魂魄比自己这个游荡几年的还要透明,她的行走路线也非常奇特。
上官婉儿的灵魂没有走过忘川河,直接来到一个石头上陷入沉睡,石头上赫然写着四个大字:早登彼岸,还有许多密密麻麻分不清写了什么的小字。
三生石上写尽了谁的三生,奈何桥上感叹了多少句无奈,忘川河是否真的忘川,一碗孟婆汤忘却前世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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