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昭昭红包抢的正开心,提示页又弹出红包的消息,余昭昭眼神一亮,手飞快点进去抢了。
一个面值五百的私人红包,人还是刚刚加的好友。
余昭昭愣了两秒直接将钱转账的形式退了回去,反应过来怒道:“我不记得你是哪个姑子介绍的,也不记得你是谁,可能他们希望我们谈朋友,但是我没这个想法,你有五百不如直接住酒店去。”
“这次记住了,我叫沈行知,还有家里人不会误会的,明天我就走了,孩子都坐电梯了你还不跟上?”
沈行知不觉得自己有错,明明刚刚抢几块钱十几块钱的红包那么激动,他不过也想给她一个贺岁红包,他不明白就这样为什么余昭昭会生气。
余昭昭听到名字一时没想起沈行知是谁,没人误会就好。
余昭昭不相信会有谁这么心善,送个大好的小伙子给她霍霍,人家小伙子能看上她,家里人是不是能够看上?余昭昭没想过这些,本就做好了单身的打算。
她不希望到时候抱着莫须有的想法成为一个笑话听到一句对不起结尾。
余昭昭有打算遇到合适的谈朋友试试的,只是现在这个社会哪有人真的愿意只是谈谈,尤其是和她这种,所以余昭昭这个念头也算了,不能因为一时的小心思给孩子塑造水性杨花女人的形象,。
余乐和同学准备了很多的采菊烟花,一燃,空旷的广场,无数个烟花像陀螺般旋转开来,场面惊艳不比孔雀开花少,烟花旋转不多时都灭了,孩子们继续拿着摔炮借着鞭炮声当作武术特效跑闹起来,徒手将摔炮捏爆,余昭昭看的心惊胆战。
追逐过后,来到湖边,摆出自认为帅气的姿势拿着加特林突突突,模拟着开炮。
“真好啊。”
余昭昭感慨着孩子们的活力四射,“沈行知,你知道吗?烟花燃起的时候我震惊它的绚烂也会想着它的凋零。”
“自卑的人是这样的,他们习惯想的更多且都是悲剧。”
沈行知的手搭上余昭昭的肩膀。
余昭昭抖了抖肩膀甩开沈行知的手,她怕享受了一点点的暖就会想要更多:“我没说我这是自卑。”
“好好好,每个人都有感伤的时候,那就想开点吧。”
沈行知笑了,没在意这小孩子脾性。
夜间,为了让余昭昭少些防备,沈行知在余乐的房间打了地铺。
余昭昭还是不放心这个陌生人在家里,在门口偷听好几次才去房间,她相信自己的儿子不会那么笨,可是什么杀人案,拐卖儿童的例子在脑海回荡。
期间余昭昭起夜几次隔壁房间都是一片祥和,偶尔传出几声鼾声,余昭昭才放心睡过去。
第二日,余昭昭在闹钟的轰炸下不情愿的起来,儿子在房间睡得很安稳,沈行知不知去了哪里,客厅的桌上摆着烧麦豆浆油条大肉包。
余昭昭叫儿子起床洗漱后吃了早餐,象征性询问了昨天睡得怎么样,余乐表示和平时没什么不同,就是地上多个人。
余昭昭离开家前嘱咐儿子在家注意安全等事项,饿了就从冰箱拿吃的微波炉加热透,要是煮火锅电磁炉记得关等事项。
往后几天一切如常,余乐回到老家待了几天,有时候和同学相约。
沈行知没有再来过,若不是那逾期被退回的五百转账,余昭昭甚至不敢相信这人除夕厚脸皮的来蹭饭还来打了地铺。
日子一天天过去,沈行知随即被她抛之脑后,只是偶尔会点开那个头像。
另一边,沈行知在写字楼中着牢骚:“明明有联系方式,怎么没一个消息,不应该啊!
?”
旁边一名西装得体的男人,小皮鞋蹭亮地晃啊晃,痞笑地看着沈行知:“怎么?咱们花花公子消停几年这是又要开始了?”
“你别乱说,这次不一样。”
沈行知不想多说。
男人点了一支烟:“呦,这是要动真格了?让我瞧瞧是哪个?”
“去去去,正经点。”
沈行知坐到办公桌前,拿着文件心思飞远,真的只有一面之缘吗?以前真的没见过吗?明明各方面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为什么自己会想认识?过了几年还会去找她做什么?
沈行知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个感觉,曾几何时他想过若是不会遇上合适的,遇上合眼缘的谈谈恋爱,他和很多人谈恋爱除了一开始的激情后面总是觉得少了什么。
沈行知倦了,不想奔波在女人之间,消停了几年,然而感情就是很奇怪,他对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产生不一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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