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凤春衣,现在已经是他的私有物了,他绝不允许别人动他。
欺负他的只能是他谭阳之。
不过一想到自己先前在简直面前自己的表现,谭阳之有些不满的瞪了眼凤春衣。
这人定是故意的。
一想到这里他来不考虑其它便直接冲到凤春衣的面前,举起拳头就想挥下去。
凤春衣似乎再次被他给惊吓到了,整个人拼命蜷缩着向后退,奈何这里空间本就狭小,谭阳之又是孔武有力,一把就抓住凤春衣几乎衣不蔽体的囚服,脸色露出有些狰狞的神情。
“住手!”
简直只觉身后一阵风略过,然后转身便看到谭阳之揪住凤春衣的衣领,将他半举了起来。
可怜凤春衣连挣扎都没有多少气力,因为就这样的姿势,他身上的囚服几乎只遮住了一些重要部位,露出的脖颈和四肢上皆是暧昧的印记。
深深浅浅,全是被人凌虐后留下的,即便简直对他的因为一幅画而导致无数人命之举,心里极为不满,也无法不对他生出一丝的怜意。
遂而连忙开口想要阻止谭阳之接下来的动作。
“是……公子!”
谭阳之看了眼简直,默默的放下了捏的咯咯直响的拳头。
他可以不听大哥和老三的话。
但是对于新认的公子,他现在可不敢放肆,万一公子不让他跟着了,那可不行。
简直看了眼谭阳之,见他虽然不情愿还是松开了紧握的时候拳头,还放下了凤春衣,虽然动作算不得温柔,但是至少他没有真的吵着凤春衣挥拳。
心中微微松了口气,他看得出来,谭阳之是个粗犷,冲动之人。
其实这样的人好对付,这人他最不用担心,只要他愿意听自己的话,总是能不能劝住的。
倒是那看着一脸端方的连子墨,总是喜欢躲在角落里观察自己,对他不得不小心提防。
就是一样的囚服穿在身上他的通身气韵也和王、谭二人相差甚远,一点都不像是个种庄稼出身的人。
简直若有所思的看了眼自己手腕处,微红的两道痕迹,若是不仔细看根本就发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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