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儿会谨遵太后所言,出了蓬莱殿,心中的怒气总是消散不去,行至太极殿附近又生出几分疑虑,以前这李淳可是待自己恨之入骨,这条腿便是被她打伤的,而今这般笼络自己当真只是因着自己是杨家人?
这丞相之位好是好,若是因此丢了命,那就不值当了,杨绅仔细思量一会,便迈步往太极殿走去,恨不得现在就将这身官服脱下。
臣拜见圣人,杨绅俯身行礼,他不是个沉稳的性子,这会脸上便是满脸的急切。
合上手中的书册,李淳面带笑意,杨绅方从蓬莱殿离开,就这般急切的来了这里,定是太后说了何,才让他这么焦躁。
丞相可知,某今日寻得了何物?李淳不疾不徐的说道,脸上满是得意之情,杨绅是个急性子,她便故左右而言他。
啊,杨绅愣了下,忙回道,臣不知。
李淳从案几上拿出一个方盒的锦盒,指着杨绅兴奋的说道,这是今日某从一个道士那里得来的,当年秦皇汉武苦寻的长生不老药!
杨绅错愕的看向李淳,他真是从未料到她竟然也会信这荒谬之事,圣人,圣人正当年盛如何就服用丹药,
此举怕是会被天下诟病。
将锦盒盖上,李淳脸色不悦的说道,此事,你知我知!
是,杨绅忙俯首称是,这才几日不见,李淳就像换了一个人一般,自己帝王好修仙,以求长生不老,可李淳才这般年纪就沉迷此事,呀!
忽的明了方前李淳为何要休整沙门,原是她笃行黄老之术。
李淳将锦盒往杨绅怀里一放,服用这丹药不止延年益寿,还可强身健体。
随后拍了拍杨绅的胸膛,朝她挑了下眉眼。
垂首看着手中的锦盒,杨绅缓了一会才明白过来,李淳所在之意并不是延年益寿,而是强身健体,他早知道李淳亏损了身子,所以不得行房事,如今她已成大唐天子,自然迫不及待的要治好,心内了然轻笑,天子又如何?倒也顺手将丹药收入衣袍。
对了,丞相可是有事要说?李淳忽然转身看向杨绅。
方才的急切被抛却在脑后,被李淳这么一提倒是又记起来了,今日太后将臣教训了一顿,许多地方做的不妥当,丞相之位实难堪大任。
心内鄙夷的轻笑,杨慜如果真了解自己,一副不可置信的看向杨绅,略带惋惜的说道,太后多虑了,你我自幼在受太后教导,无论做的如何她总有不满之处,唉!
方前太后来找过某,说是府上儿郎到了加冠之年,让某安置一个官位,某之意是让其先去吏部,太后之意是让他去门下省,丞相以为如何?李淳面带笑意的问询道,入了门下省来日可是丞相之位,如今杨家只要杨绅一人在朝,杨勋在洛阳颇有才名,让其入朝倒也不会让朝臣不满。
果然如此,方才还说让自己提携,原来早就为杨勋做好了后着,居然盯着自己丞相之位了,美曰其名说我张狂,转眼之间又让杨勋入门下省,简直可恼!
丞相,许久不见杨绅答话,李淳又唤了一声他,脸上依旧是和煦的笑意。
一切凭圣人做主,杨绅强忍着怒意回道。
李淳摇摇头,兀自叹息一声,你我二人真是难兄难弟,做了皇帝如何,你是丞相如何,不过还是任太后安排。
这番言语,让本就激动的杨绅眼眸都猩红了,跪在李淳跟前激越道,臣唯圣人马首是瞻,肝脑涂地。
快快起来,李淳忙扶起他,又做悲痛的说道,太后要安置一个女子入宫,你可知是何人?杨勋的胞妹呀!
某疼爱韩王天下皆知,阿兄也知道某的隐疾,若是有一日宋槿阑被废,皇后便是杨勋的胞妹了。
那这朝廷可还有自己立足之处?杨绅恍然大悟,他真是天真居然信了太后那般说辞,父亲的那些子嗣与自己一样都是太后的侄儿,至于是何人立足于朝廷又有何紧要!
某听闻那个杨勋的胞妹姿色一般,不及宋槿阑万分之一,若入了宫某如何得了,李淳心痛的说道。
圣人放心,此事交由臣处置!
杨绅目露凶光的说道。
待杨绅走后,李淳面上的笑意便逐渐消散,纵使杨慜如防备自己,可她忘记了杨绅是个蠢货,蠢货也有蠢货的价值,面带嘲讽的看
向蓬莱阁的方向,杨家!
圣人,杨荣朝李淳行礼道,外侍从洛阳入了长安,说是赵国夫人病了。
手中呈上一封信件。
窦容与!
这个名字李淳都渐渐淡忘了,迟疑了一会才接过信件,将里头的信件展开,未有露骨之处,字里行间皆是所思念长安,欲盼归来。
当真是烫手山芋,李淳合眸细细思索着,而今之计唯有先稳住她,你命外侍接赵国夫人回长安,将西街的仲府空出来,让其住进去。
第55章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这精神不佳,便是容易病倒,原本只是有些困乏,尔后便发了烧,用了几天药总不见好,宋槿阑倒是越来越严重了,秋域心里担忧着,与阿楚商议一番便马上入宫见了圣人。
李淳听闻马上带着秦阿伯一起出了长安宫城,往玄都观奔去,纵然心底知道不该被宋槿阑左右的心性,可终究无法对她视而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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