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陶竹免不了又被王雪平劈头盖脸地训斥了一番,让她摆正自己的位置,日常绝不可以上蒋家的餐桌,哪怕是他们让她吃也不行,除非情况特殊。
陶竹情绪不高,只在王雪平说到“以后蒋俞白就是蒋家的继承人”
的时候她问了一句“蒋家是做什么的”
王雪平很警觉“你问这个干嘛”
“就是好奇。”
陶竹没把晚饭前发生的对话告诉王雪平,“以前蒋俞白去繁春的时候不是说他们家是开果汁厂的吗,但我感觉他们家好像不完全是。”
王雪平“这跟你没关系。”
陶竹“哦”
了一声,关灯上床。
尽管对于蒋家并不完全了解,但陶竹是能从王雪平的态度里感觉到一些事。
比如现在的蒋家,应该比三年前的蒋家更有钱。
至于具体有钱到什么程度,陶竹就没办法把这具象化了。
不过,不管是哪种程度,都足以让他们的身份和地位拉开到云泥之别。
陶竹翻身,在黑夜里对着白墙轻轻地叹了声气。
日渐转凉的天气里,陶竹迎来了新学期的第一个周末。
“接受”
是她这一周的代言词。
她接受忙碌,接受变化,接受知识,接受人和人之间的差距,也接受北京的各种高昂费用。
信息强度过大,导致她的周末除了吃饭之外,连床都不想起,早上睡醒中午睡。
然而,生活总是不让人如愿的。
午觉睡的正香,她被王雪平摇醒,让她帮忙去集团里送个资料。
“啊”
陶竹迷糊中已经走到外面等车,她捏了捏手里的公文袋,声音惺忪,“为什么是我去啊”
王雪平“那不然是我去”
“不是,我的意思是,他妈为什么不去啊。”
还没睡醒,陶竹称呼没改,乍一听像骂人。
王雪平当时眼睛就尖了,整句话听完之后帮她拉开车门,特地强调了称呼“许老师去不方便。”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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