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脖子上没挂牌。”
,雄虫见他搭话,就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来,“还是心气儿傲,不愿意伺候到位,估计是想留着身子钓更尊贵的雄虫。”
穆哲闻言心里咯噔一声,随即又自嘲的笑了笑。
一个d级雄虫,总也尊贵不到哪儿去。
围着宋唯的三位雄虫用尽全身解数,愣是没能听个响儿,大底觉得无趣,抬脚照着宋唯的心窝狠踹了两脚,骂骂咧咧。
“不识趣的东西!
这态度还想求信息素?舔鞋都怕脏了老子的脚面儿!”
说着,又是一脚踩在宋唯血肉模糊的后背上,足尖卯足了力往他脊骨上碾压。
宋唯双手被铁索束缚,跪的端正。
此时实在承受不住,顺着踩踏的力道伏下身,额头低在粗糙的石板地上,转瞬便见了血。
这是往死里折腾。
穆哲咬紧牙关,酒醒了多半。
他本以为宋唯忍住这一遭折腾还是不发出声音,那雄虫就会放弃,谁曾想雄虫将染血的鞋底在宋唯头顶蹭干净后,转身拿了两杯酒。
薄玻璃杯大力相撞,杯口破裂,碎玻璃掉进清亮的酒水。
“喝!”
,雄虫把酒杯往宋唯嘴边一杵,“还就不信了!”
破碎的杯口极其锋利,几乎是刚接触嘴角就见了血,猩红的血水混着酒水流淌。
那雄虫竟还是不解气,揪住宋唯的头发强迫他扬起头,把剩余半杯混着碎玻璃的酒强行往里灌。
雌虫愈合能力再强大,伤了颈部动脉也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