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睡觉前,你跟我说了很多你朋友的事情。”
时铭正对着镜子刷牙,听见这话,手里的动作顿了下。
抬起眼睛,从镜子里跟后面靠墙站着的顾九京对视。
顾九京在看他,目光柔和,没有取笑的意思,好像就是心血来潮想跟他闲聊下。
时铭慢慢垂下眼睛,掩盖住眸子里的担忧,很轻地嗯了声。
他醉酒的次数屈指可数,连喻黎林放他们都没见过他喝醉的样子,所以时铭对自己喝醉后的另一面并不清楚。
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像其他人那样丑态毕出,会不会说乱七八糟的话。
最重要的是,他怕自己抱着顾九京嚎啕大哭。
宁言喝多了就是这德行。
并且宁言喝多了还不认人,抱着林放喊着喻黎的名字哭,抱着喻黎喊着时铭的名字哭,边哭还边往外抖搂自己的黑历史。
时铭往外吐出嘴里的泡沫水,没吭声,又接着刷牙,等顾九京接着说后面的话。
顾九京见他不说话,果然接着说了下去:“我早上问了陈叔,他说你被接回京城后,就跟三个人玩的比较好。”
时铭看着在认真刷牙,似乎不太注意他说了什么的样子,其实耳朵都竖了起来,生怕顾九京说出什么让他觉得丢人的话。
“喻黎林放我都见过了,但还有一个,我似乎没有听你提起过?”
这没什么不能说的,时铭漱了口,说:“还有个叫宁言,我的蝴蝶刀就是他教的,他十七岁前都在国外。”
“你们关系很好吗?”
顾九京似乎随口一问。
“嗯。”
时铭想了下,认真道:“非常好,你还记得你收藏室那箱子情趣用品吗?他送的,但凡换个人送,我都能打死他。”
顾九京立即道:“我送呢?”
时铭抬起头,再次隔着镜子看他,但只跟顾九京对视了一秒就迅低下头去。
他又接了杯水,继续刷牙,声音被牙刷泡沫搅弄得模糊含混:“……你送打的更重。”
顾九京又问:“那如果是喻黎呢?”
时铭拿杯子的手抖了抖,不知道下意识脑补出了什么画面,他深吸一口气,闭着眼睛狠狠皱眉:“我塞他嘴里!”
顾九京:“……”
顾九京感觉他这个回答跟反应都很对,但又很不对。
符合他对时铭的一贯认识,但不符合他对时铭跟喻黎的关系猜测。
等了会儿,时铭没听见顾九京在说话。
这回他直接回头,看着身后盯着地面似乎在走神的顾九京,有些疑惑道:“你怎么不问林放?”
顾九京抬头,见他看着自己,轻轻笑了下,走过来,用指腹擦了擦他嘴边的水渍,温柔道:“走吧,吃饭去了。”
就这么莫名其妙被牵下楼吃饭去了。
吃完饭后,不用上班的时铭学着顾九京的样子在池子里钓鱼,顾九京则在书房外的露台上看文件。
两个人隔着一方浮着枯荷的碧绿池子,抬头就能看见。
有时候时铭钓鱼无聊了,就捡起块小石子,往顾九京那边的水面砸过去。
石子落入水面,溅起水花,顾九京闻声抬头,看向那边举起起鱼竿给他看的时铭。
鱼竿上空空如也,一个小时,他一条鱼也没有钓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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