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娅不满意,她听到狗叫声,说:“大壮把哈日送进你的院子了,我去看看它,你带路。”
隋良带她过去,托娅过去了就不走了,她耍赖说腿疼腰疼头疼,见不到他心也疼。
他耐不住她歪缠,只能在自己的院子里寻个空屋子,但屋里没床没榻,还没有打扫,压根住不了人。
隋良忙得团团转,托娅寻到小厨房烧火烧水,下午已经洗过头洗过澡,她简单擦洗过后悄悄钻进隋良的屋子,大摇大摆地睡在他的床上。
等隋良察觉不对劲的时候,托娅已经捂热了被窝,他顿时恍然,说:“我傻了,折腾个什么劲,你睡这里,我去跟小崽睡。”
托娅立马从床上跳下来,她拖住隋良不让他走,甚至是把他抱起来撂在床上,被子一掀一盖,二人躺一起了。
“扭捏个什么劲,什么婚礼不婚礼的,你就是我丈夫。”
托娅用乌孙话说,“我不懂你们汉人的婚礼,我也不稀罕,不办了,就这么睡。”
“话
、话不能这么说,入、入乡随俗。”
怀里塞了个女人,隋良吓结巴了,他僵硬地躺直,强撑着清醒说:“不办婚礼外人会笑话你。”
托娅讨厌这话,她腾的一下掀开被子坐起来,沉着脸坐在床上。
隋良小心翼翼地拥被坐起来,这会儿也不敢下床了,更不敢提要去跟小崽睡。
“你不对,我不高兴。”
托娅扭头看着他,为了清楚地表达她的想法,她用乌孙话说:“我不懂你的话,我也不喜欢你的话,为什么要为了不让外人笑话就要办什么婚礼?还不肯跟我住,我不高兴。
你是我丈夫,你在草原上已经答应我了,所以我才肯跟你回来,你要不是我丈夫,我不会跟你离开乌孙。”
隋良张嘴想解释,托娅一把捂住他的嘴,不肯让他说话。
“我喜欢我们在草原上一样,我看中你了就追求你,你喜欢我就痛快答应,我们两个人通了心意直接告诉父母,不需要在乎牛啊羊啊马的想法。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她继续说。
隋良指了指被捂住的嘴巴,他说不了话。
托娅不理他,她郑重说:“我不要婚礼,那是你们汉人的礼节,我一点不了解,好像还是讨好外人,我是乌孙的姑娘,这事跟我没关系。
我们在大草原上结亲,有天地神的见证,有鹰神保媒,谁也拆不散。”
隋良隐隐明白了她的意思,这似乎才符合她的性子,率真,洒脱,即兴而为,不被世俗束缚,而他最初也是为此心动。
“好,我听你的。”
隋良拿下她的手,“以后我们只做我们乐意做的事。”
托娅高兴了,她扑进隋良的怀里,仰头在他下巴上亲一口,她兴奋地说:“我果真没看错人,你太好了,我们睡觉吧。”
隋良手心汗,他伸手捧住托娅的脸,低头亲了下去,既然不用顾及外人的看法,他就不用再忍了。
抵着门睡的黑狗嫌屋里吵,它撇着耳朵走到树下睡觉,后来又贴着墙根躺下,实在受不了了,它气愤地冲透出光亮的房门大叫。
大黑和小黑听到声跑过河跟着吠叫,三只狗隔墙对着叫。
“你出去看一下。”
隋玉蹬男人一下。
赵西平刚结束战斗,他懒得动,借口说:“你弟弟屋里有人了,大晚上的,我哪能还朝他院里走。”
“托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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