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哪个?”
张海峡到底是有多少的身份啊,能精分的过来吗?
“虫女,他们这次去滇西的彝寨,少数民族养蛊的不在少数,虫女名声不太显,但他们也能用的上。”
张海峡开始想着虫子太危险,就没想到这个身份。
在边南时间长了,跑的地方多了,也接触了一些蛊虫之道,有一点研究。
说出这个身份后,才想起当年在南洋的时候,猎杀张瑞璞的那些少数民族高手的虫物可是绕着她走的。
“虫女?名号有点奇怪。”
林若言迟疑的问,张海峡这都是一些什么称号。
张海峡闭上了眼睛,他好像快赶上海言扮女人的程度了。
“擅长蛊虫的女的。”
“挺好的,呵呵。”
林若言也是没有想到,但随即一想,在下的,也能理解了。
女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想到张海峡的细心妥帖,心思灵巧,武力智力都不低,张海言真是走了狗屎运。
“宜家宜室,海峡,他娶了你真的是积攒了八辈子的福。”
林若言托腮夸赞。
确定了一条明确找能量的路,心情也好了一点。
张海峡被这突然冒出的夸赞弄的不好意思,但又奇怪。
“她?娶?”
这种话通常不应该是用嫁吗?
“呃,嫁娶都一样,不说这个了,我先去城里面给春泗一家说下江面太平了,顺便跟他们告别。”
一不小心就说出来了,这个年代好像男男接受很少,更何况张海峡还是一个保守的人,说的太直白就让彼此很难堪了,她赶忙起身离开。
“我跟你一起。”
张海峡也跟着起身。
“不用,我一个人跑得快。”
林若言话音落下后,已经是在门外了。
她?娶?张海峡嚼着这两个字,很不对的感觉,但一时又想不出不对在哪。
林若言回了客栈,收拾了昨天晚上放在客栈的一些东西,跟春泗一家告别后,提着藤箱就准备离开客栈。
在踏出客栈门口时,春泗却追了上来。
“姑娘我能跟着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