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灵性不足的原因还是什么,那个托举着月亮的人影很快就从安东尼的面前散去。
并且安东尼诧异的是,在那个人影散去以后,自己原本所灌注在卡牌中的灵性似乎全都回归了自己的身体,并且甚至比之前要更加凝实。
“怎么回事?”
,安东尼垂下长长的睫毛,盯着手中这张刚刚绘制出来的“母亲”
牌。
他原本以为这次灵性的灌注应该是召唤出来一个与卡片上相似的虚影,但是在刚刚那个人影出现的时候,他莫名地从中感受到了一丝“神性”
。
在那个人影轻点他额头的时候,那一丝“神性”
进入了他的身体之中。
虽然很少,但是安东尼非常确信。
他暂时看不出来这会对他有什么影响,但是自己画出来的东西理论上来说应该不会害自己。
叹了口长长的气,安东尼将32张卡牌全部收好,放在了书桌的左上角。
这东西暂时对他来说应该没有什么用处。
“每个图案消耗的灵性应该都会不同。”
,安东尼这样想道,他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就是在卡片上绘制一把左轮,看看其具现化以后是什么样的效果。
但是最后看了一眼天边已经偏西的太阳,他还是打消了这个想法。
好不容易回到正常的生活,于情于理来说,他都应该回警察局去报道一下。
更重要的是,早一天上班,就能够早一天结工资——他现在口袋里剩下的金币已经不够下个月的房租了。
这样想着,安东尼翻了翻一旁的衣柜,他记得上次打牌的时候伦恩和他提到过有派人将衣物送到格丽斯太太的家里,以格丽斯太太的性子应该会帮他整理好才对。
很快,他就从衣柜里拎出来一套被折得非常服帖的黑色制服,摊开以后他一眼就看到在制服的左胸有着一个金色的麦穗,围绕着麦穗的是一行小字:“弗仑萨警察局”
。
安东尼换上衣服,来到二楼的盥洗室照了一下镜子,非常合体。
“他们什么时候量过我的身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