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旗袍的管月,很有民国名媛的风采,举手投足间是属于成熟女人的美丽。
一旁的尚之敬也对着慕相思频频点头,即便二人都心知肚明,慕相思的表演完全是在演自己,但是表演的最高境界,不就是演员和角色融为一体,不为彼此的吗?
角色中有演员的切身感受,演员又带着角色的影子。
而好的演员绝对不是个笨人,她懂如何巧妙地让将自己索要表达的东西表达出来。
至少对于一个新人来说,慕相思绝对是这些人中的姣姣者。
“谢谢您,管老师!”
慕相思其实也没有从刚刚的情绪中抽离,那些过往的伤口,被她亲自撕裂开来,疼,这是唯一的感受。
管月自带一股妖娆,盈盈浅笑着,“不客气,我说的是实话,只可惜我这组全军覆没,沦为陪衬了,可见苏雨落的眼光真的不怎么样。”
慕相思没有随声附和,仍旧维持着她该有的谦逊。
“下周的决赛是是自己选的节目,你有什么思路没?”
慕相思看了看管月,管月笑了,“我在不方面吗?那我先出去一下,待会儿一起吃饭啊,老尚。”
“不是的,本来是没有的,不过刚刚看到您,我就想到了一个节目。”
“哦?什么,我还能够激发人的灵感?”
管月笑了笑,优雅的抽着女士香烟,“不介意吧?”
尚之敬皱了下眉,慕相思笑着摇摇头。
“你能不能激发人的灵感,你自己不知道吗?”
尚之敬的话里有话,他相信管月懂的。
果然管月的神情一顿,不过快的让人眨眼就错过了,随后眼中仍然盛着快要溢出来的笑意,只是这笑容里好像掺杂了些苦涩。
那是他们还年轻时候的故事了,彼时慕相思还小,没有那么八卦,怎么会知道。
管月嗔了一眼尚之敬,“听你的学生说吧,就你话多。”
慕相思觉得这两个人斗嘴也挺好玩的,刚刚有些沉重的心情也放松了下来,“刚刚在进来的时候,我就在想,我要演什么,脑子里很乱,不过看到您,静静的坐在那里,什么都没说,眼中却好像有很多故事,那些故事是无法向人诉说,也许只能一个人在落寞的时候想想,也许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缅怀……”
管月吐出了一个烟圈,嘴角的笑容渐渐的平淡了下来,她像是看着怪物一样的看着慕相思,“你还看出了什么?”
现在已经不是在好气她要想什么了,而是好奇她竟然有如此敏锐的观察力。
管月吃惊,知道内幕的尚之敬也同样的吃惊。
“我……我知道您好像有心事,一些无法诉说的心事。”
“所以呢,你要表演我?”
管月笑了笑,弹了弹烟灰,懂心理的人应该知道,她的眼神包括一些动作,都是在掩饰她的内心慌乱,恰好,慕相思稍稍的懂一些。
“我不敢冒犯您,我想要重新挑战已故老实关玉琴老实的民国戏,《说不出的心事》。”
“什么?”
尚之敬从座位上弹了起来。
《说不出的心事》讲的是一个哑女的故事,她是大家闺秀,但因为天生聋哑,嫁给了个贫寒的教书先生,可是当时正赶上抗日战争,教书先生被抓走了,生死未必,哑女一家也因为战乱,不得不离开原来的城市。
逃跑的途中,哑女发现自己怀孕了,她不顾母亲的反对,一个人再次回到了原来的城市,家已经没了,她就用自己身上的钱,重新在一片废墟上建了个小屋,然后一个人从早上等到晚上,再从晚上等到早上。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等到孩子都大了,所有人都说她的男人死了,可她还执意等着。
这一等就是五十年。
最让人记忆深刻的是一幕,也是尚之敬猜测慕相思想要表演的就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妪独坐在门口,身穿着颜色老旧的旗袍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等待着男人归来的一幕。
她最后终于走了,没有等到那个归人。
只是在她断气的第二天,她的男人回来了,同样,他也找了她五十年,为了她,他终身未娶,她也终生未嫁。
“那部戏,你不仅要挑战老年装,不能够说话,就全部要靠表情和神态以及动作,这样对你来说,太难了。”
尚之敬有些担心的提醒。
慕相思点头,“是挺难的,可是决赛了呢,大家都卯足了劲儿,我也想尝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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