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下了一天的暴雨,已停。
赵初语拿着熄屏的手机从衣帽间走出来,迎面撞见祁瑾安正在单手脱浴袍。
她立即反应过来他里面什么也没穿,反射性闭眼,转身,握着手机的掌心急冒汗,心跳也如擂鼓。
张口说出的话都不流畅,含着丝丝羞赧,“我……我去次卧睡。”
她想的是他的手受伤了,同睡一张床,担心睡着会不小心碰到他的伤口。
至于是不是这个原因,也只有她本人最清楚了。
就在她刚想提步离开主卧时,身后不远处传来“嘶——”
一声痛呼。
他弄到伤口了?
赵初语顿住脚步,秀眉紧蹙,担忧溢于言表,身随心动,再也顾不得其他,转身快步走向祁瑾安。
眼神避开他领口大开的胸肌,瞅见包扎在他右手肘的雪白纱布,红色的血从里面渗透出来,眼中流露出焦急之色。
“你流血了,我打电话叫医生来。”
说着,她就要去拿座机拨打隔壁医院急诊室的电话。
还没移动一步,手腕就被一只沉稳有力的大手,紧紧攥住。
如同醇酒般低沉引人陶醉的嗓音,在她耳边低缓响起,“没事,你帮我换一下就行。”
这一次,祁瑾安的话少了命令式语气,轻柔迷人,很容易让人深陷其中,亦难以拒绝。
赵初语抿着双唇,想到他是因为保护她才受的伤,心在摇摆不定。
最终,还是闭了闭眼睛,抬头对上他低垂的双眸,“嗯,好,你先松手,我去拿药和纱布。”
早上从急诊室回来,郑致领了一大袋消毒水、消炎药、刀伤药和纱布,放在客厅医药箱。
虽没明说,但也知道是备用。
祁瑾安眸光幽深,也像蒙着一层迷雾,很难让人看明白他在想什么。
沉吟片刻,抓住她手腕的大掌,缓缓松开,薄唇轻启,“好。”
似是并不担心她会逃去次卧,远离他。
赵初语心中此时只有他那只缝了六针的手,步履匆匆跑出客厅,拿消毒水和新纱布。
因刀伤在手肘,也就是肘关节,平时不能弯曲,也不可大幅度摆动。
现在流血,必然是他在脱浴袍时,不小心弄到了。
相处几天,她多多少少也了解他有洁癖这件事。
上床睡觉,要脱到一丝不挂。
日常生活,他洗手的频率也很高。
标准的洗手七步法,他执行的特别到位。
除非必要,他从不伸手触碰任何物品。
为了不耽误时间,赵初语拿到消毒水、纱布就一秒都不停地站起来,跑进主卧,拉着祁瑾安坐在床尾沙上。
小心翼翼拆开血迹越扩越大的纱布,瞧清缝合整齐的刀口沾着血,小手有点抖。
她的全部焦点都在他的伤口上,想起医生消毒的手法,强自镇定下来,利落拿出棉签,沾上消毒水,聚精会神给他把渗出的血,慢慢拭去。
手劲很轻,生怕弄疼他。
祁瑾安垂眸看着小脑袋离他越来越近的赵初语,眼底划过一抹暗光,似带着猎人相中猎物的那种志在必得。
消毒伤口的整个过程,他都没出一点声音,更没呼过疼,仿佛受伤的是别人,他只是旁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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