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为了你我的小命,你一不准哭二不准叫三不准……不准发呆,一定要淡定!”
“你放心,等你走出去后,所有人都会来看你。
你一定要和那个假公子站在一块,和他一样傻笑着,这样才会让那些人牢牢盯着你……你别管我怎么知道,总之本姑娘的神机妙算从没出错过……和你说了你也不会懂,总之一定要让所有人都盯着你不放,这样才能让他们不去注意离公子。”
“……若你实在紧张,就别去看底下的人,去看对面的酒楼好了,包你不会再害怕……喂,你在听没,那个离公子可是浪费了本姑娘唯一一张六品道符……”
……
捏紧拳头,安伯尘不再去看楼下令他心慌的人群。
秋风从东面刮来,携着大海潮湿以及近十座府城的烟尘味,漫入少年心头,也让他紧张的神情渐渐缓和。
没日没夜排练了三日,他的戏词不过那两段,说出那两段话便能获得他想要的一切,他又怎能演砸?
深吸口气,安伯尘清了清嗓子,高声道。
“我叫安伯尘,是公子的执墨仆僮,公子出游时偶感风寒,不便开口。
不过……今日节目不变,由伯尘代公子执行。”
话音落下,楼下依旧安静,静得安伯尘心头发慌,笑容也渐渐僵硬。
转瞬后,振聋发聩的欢呼声响起,一如既往,满头大汗的安伯尘长舒了口气,心道好险。
原来如此,是他,一定是他捣得鬼!
热闹的欢呼声将双耳淹没,王馨儿张大嘴巴,六神无主的看向高楼上笑眯眯的少年,那个她曾以为可以轻易擒杀的小仆僮。
聪明如她,又怎会猜不到这一切都是安伯尘捣得鬼,离公子已被她杀了,楼上那个笑吟吟的男子定是假冒……再者,以离公子千金之体又怎会这么不小心染上风寒。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个少年布置,用来掩饰离公子已死的事实。
好大的胆子……
看着楼下欢呼人群,王馨儿满脸震惊,心潮难平。
琉京上下,无数臣民竟都被一个区区仆僮瞒在鼓里,如此胆大妄为之举,却只有她一人知道……
察觉到对面女子愈发冰冷的眼神,王馨儿下意识的想要将一切道出。
或许是巧合,就在这时,少年飘忽不定的目光落向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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