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信收好,塞进袖口里,再次打量眼前这人,“你到底是何人?本官总觉得似乎见过你。”
那人恭敬地低头答道,“小人与大人确实有过一面之缘,不过时间有点久了,大人不记得也不奇怪,不过,小人想,大人应该记得那次去相府账房做登记的事吧?”
宋绮罗恍然大悟,这才想起这人不就是先前那个看着一点都不斯文的账房先生么。
“小人会点拳脚功夫,相爷便借马车之故将小人安插在您身旁。”
这丞相大人对她还真是不放心,如果她没记错,这暗处还藏了一个吧,不过,她内心还是有点小欢喜的,“不知怎么称呼?”
“小人安成。
大人您若是有书信要传给相爷,只管交给小人。”
宋绮罗想了想,说道,“行,明天再交给你。”
京城,相府。
管事进书房的时候,看到梁琰正拿起自己的印章往手下的白纸上盖,他就站着,也没开口说话。
梁琰盖完章,漫不经心道,“宋府的事安排好了?”
“都办好了,那两个师傅办事利索着,而且宋老爷也不知道是您派人去的。”
宋绮罗离开之后,梁琰便派人暗中看着宋府,大事小事都来禀一下,先是宋府那个小公子摔了跤,伤了胳膊,他便让人将宫里赐的药交给请来的大夫带进去,后来又是那李侍郎去宋府走动,梁琰暗中朝那户部尚书知会一声,便将人天天留在户部衙门,早出晚归,再后来便是这次,前天京城下了一场大雨,将宋府的屋瓦都冲破了,于是管事又接了梁琰的命令着京城最好的工匠师傅上门修葺。
管事倒是不觉得麻烦,心底反而一阵欣慰,他家相爷,这是开窍了。
第1章月4号|城
说完宋府的事,梁琰抬眼见管事还站在下边,不耐道,“有事就说。”
“有,相爷,宋大人的书信,小人才收到。”
管事说着掏出书信。
梁琰脸色不悦,直接走了过去将信封拿了过来,“下次宋大人的事和其他事一起,先说宋大人的。”
“是,小人记住了。”
“下去吧。”
人走后,梁琰回到案桌后坐下,拆开封口。
薄纸在他修长的手指间展开,他清幽的眸子微动,随后定格在那白纸黑字上。
“大人,下官这边一切安好,归期可期。”
他勾起唇角,将纸塞回信封,与折子和红帖放在一起。
又仔细看了看自己用了三天作出的画,记忆仿佛回到那日那个小小的礼部衙门,那时候这个小女官还抗拒着自己,一本正经的端坐在案桌前,开口与自己说话时,语气疏远,他满怀期待的过去,又舍不得对她发火,最后却只能被她气的甩袖离去。
有些事情是该要提上日程了。
那边宋绮罗白日里监督监督重修房屋的工程,与于清明分开后,她索性就一直待在广德州,是不愿再和他多待一刻,倒也过得休闲自在。
原以为等这边大致安定好,便可以启程回京,不料,这世上的事哪有那么简单,未回京之前,还是出了事。
这日宋绮罗刚从外边监工回来,坐下不久,那广德知县便在外边敲着门。
“宋大人,大事不好了,城东那边有人染了瘟疫。”
宋绮罗手中的书本砰的一声磕在桌上。
出了这等事,宋绮罗自然坐不住,当下便让知县带自己前去看看。
城东是广德州主要难民集中的地方,这里地势较低,大涝期间积水严重,房屋毁的也差不多,目前房屋正在重建,这里的百姓暂时都安排在临时搭建的棚子下。
宋绮罗过去的时候,那些脸色苍白的百姓们正在棚下坐着,有几个半合着眼,嘴里不知在说些什么,看到宋绮罗过来,忙上前抓住她的衣服的袍角,一旁的安成正要上前拦住,宋绮罗抬手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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